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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方海只能试着拨通了这个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为空号……”
方海的脸色，瞬间惨白！
……
镇政府，书记办公室，只有程海一个人在接电话。
“是，是，是……好的，我明白了，您放心，肯定不会让他再蹦跶下去了……好的好的，领导再见！”
低声说了半天，程海才挂断了电话，长出了一口气。
想了想之后，他把电话卡抠了出来，当即掰成了碎片，顺手就把手机扔进了垃圾桶里，而后猛地躺倒在椅子上，神色阴沉无比，目光中充满了思索之色。
咚咚咚！
房门敲响几声之后，司机走了进来，压低声音。
“领导，梁副主任回来了，他说，杨川好像已经知道麒麟湖公园那几个项目有问题了，但是他到底知道多少，梁副主任没法确定，您看……”
程海脸色一阵变幻，抬起手，打断了司机的话。
他想了想之后，猛地坐直身体，声音阴寒：“这个小兔崽子，难怪会被萧蔷那娘们这么看重，还真特么不好对付！”
“你去跟环保办的人说一声，他们自己干过什么，自己心里要有点逼数，要是事发了，不管立多少功，都没他们的好果子吃，所以，嘴上都给我有个把门的！”
“还有，那几个项目，杨川要是想查，就让他查去！哼哼，窟窿都已经补上了，他能查到个屁！”
“告诉下面的人，都都我稳着点，别慌！屁股都已经擦干净了，还怕裤子上沾屎不成？”
司机连连点头，表示明白。
等程海说完了，司机犹豫了一下，干笑了两声劝道：“姐夫，你这说话也得注意点了，现在不比以前了，镇上被塞进来杨川这么一只老鼠屎，这形象方面……还是得注意一下的！”
程海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行了行了知道了，你赶紧去，我用得着你提醒？”
等司机离开之后，程海却是依旧在思索着什么，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良久之后，突然一把拉开了书桌抽屉。
可他却根本没有在抽屉里翻找什么，而是直接将抽屉卸了下来，随后整个人都钻到了桌子底下。
桌子下面，也传来了细微的声响。
“嘀，嘀，嘀……咔！”
……
夜色降临。
杨川和王娇娇在工地上几乎待了大半天，直到晚上才离开，找了家饭店吃晚饭。
饭桌上，王娇娇一脸的不爽，对杨川没有半点好脸色。
吃饱喝足，杨川才笑着问道：“大小姐，心情不好？”
啪！
王娇娇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柳眉倒竖：“好得了吗？你非得拉着我留在工地上干什么，我这鼻子都要被熏失灵了！”
杨川无奈一笑，劝说道：“娇娇，你是新任的环保办主任，当然得留下啊，要不然，那些工人们能放心吗？”
“你还敢说？我问你，你把我推出来，是不是拿我当挡箭牌呢？杨川，你在利用我？”
王娇娇盯着杨川，脸色冰冷，眼神也变得危险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