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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是经发办主任……
如果这些人里，有人反水了，说不定可以让杨川掌握一些证据？
程海心里一沉，直接挂断了电话，开始挨个给姜子州等人打电话质问起来。
片刻之后，程海一脸茫然懵逼的坐了下来，满脑门子的问号！
他已经全都问过了，都没什么问题。
无论从哪方面来看，杨川手里似乎都没有掌握任何实证……
不对！
还有一个人！
程海瞳孔微微一缩。
他想到了一个被他忽略的人。
梁昊！
会不会是这小子招供了？
程海心中一紧，梁昊这家伙，虽然只不过是个副主任，但他知道的秘密也不少，毕竟他可是环保办的副主任，是处在旋涡中心的人物！
程海思来想去，几次想要拿起电话，但都停了下来。
他是想要直接给山水银行城关镇分行的行长向东流打个电话问一问具体的情况，他想知道，杨川手里到底有什么证据，可以让他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直接查封银行！
但程海也知道，现在银行都已经被查封了，据他手下所说，银行附近的信号都已经被屏蔽了，明显已经切断了和外界的联系。
至于银行内部唯一的一部固定电话，肯定也已经在调查组和杨川的控制之下了。
这个电话打过去，恐怕接电话的人，必然不会是向东流了。
程海脸上闪过了一抹无奈之色，最后只能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片刻后，电话接通，传来了一道淡漠冰冷的声音。
“怎么用你的办公电话给我打？出了什么事？”
对方的语气有些不满，但却并没有发怒，只是有些冷淡。
程海急忙恭敬的将事情简单说了一下，而后补充了一句自己的判断。
“我怀疑，杨副镇长查封银行的行动是违规的，我没有听过他查到了足够的证据，而没有证据，查封银行，这可不符合流程啊！魏县长，这么大的事，我可不敢私自做决定，您得管一管啊！要是闹大了，这可是会震动市里，甚至连省里都有可能会关注的大事！”
电话的另一端，赫然是琅琊县县长，魏秋实！
程海的措辞很谨慎，就算这通电话被人监听了，也不过就是一个简单的汇报电话而已，挑不出毛病来。
不过程海却听到，电话里，魏秋实的呼吸陡然急促了几分！
几秒钟之后，魏秋实才淡淡的开口问道：“就算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也不能随随便便查封银行！这不是胡闹吗？杨川是不是糊涂了，居然敢如此肆无忌惮的行事？谁给他的胆子？行了，这件事我知道了，你现在立刻前往山水分行，阻止杨川和调查组继续肆意妄为！我会向萧书记汇报这件事，让杨川和调查组等候处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