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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跟盛娇说：“小橘死了。”
盛娇听到他声音里的颤抖，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怀疑是盛家的人干的？”他问盛娇。
盛娇松开他，看着他的眼睛点头：“因为在我来之前，你和小橘好好的，可是我来了之后，小橘才出事的。”
“查不到监控，说不定是无人机投毒。”顾瑾回来的路上，慕容君和江淮舟说，监控是没有死角的，但是根本查不到有人投毒。
现在科技很发达，一架无人机就能精准的拍摄整个别墅的布局，并且高空作业，根本没办法被监控拍摄到。
盛娇眼眸带着几分诧异，但是想想无人机现在的发达程度，她了然了。
“没有证据就对付不了。”她低声道。
“慕容君说，你想对付盛家？”他抬眸，眼神没有一丝感情。
盛娇第一次看到他的眉眼这么冷酷，没有往日慵懒的笑意，只有冰冻三尺的凉意。
“嗯……但是我的事情，不着急，小橘……”
“小橘已经离开了。”顾瑾声音平静至极。
盛娇抿了抿唇，低声道：“嗯……”
顾瑾看她的眼皮有点红，站了起来，抬手，他的手指放在盛娇的眼皮上：“你哭了？”
“没……”盛娇下意识就要撒谎。
“眼皮都肿了，还没有？”顾瑾的指腹轻轻摩梭着她的眼皮。
“失眠了而已，真的没哭。”盛娇说完，咬住了唇瓣。
“去京市你都哭，小橘陪了你这么几天，你能忍住不哭？”顾瑾的手指停留在她的眼角。
盛娇抬眸看向他。
眼眸里带着几分难受：“昨晚睡不着去看它的时候，确实没忍住。它真的很乖……我不明白，为什么可以那么毫不犹豫地掠夺了它的生命。”
小橘甚至都不知道人与人之间的纷争……
顾瑾摸了摸她的脸颊，唇角带着温和地说：“在很多人的眼里，猫咪，狗狗只是牲畜，与鸡鸭牛羊的地位差不多。小橘这些年，过得挺好的，我只希望它离开的时候，没有那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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