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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诉说一个事实。
却让沈韵更加自闭了，半天学会，林清欢也是个顶级天才！
但，方然的御兽可是眼瞎的！
如果双瞳能用，至少也是和林清欢一个级别的天才吧？
此时，那老者的想法和自己孙女一样。
“以后，你俩多接触，互相印证才好提升！”
老者微笑着看向方然。
这是在表明态度。
得留给他一个好印象！
“我可以帮你，让她睁开眼。”
林清欢忽然道。
“真的？”方然激动。
不过，不会又要我欠债吧？
“举手之劳而已，不费力，无非用一点圣力。”
“多谢林学姐！”
林清欢无所谓，方然却不能不感谢。
下一秒。
林清欢瞳孔微闭，一道圣门大开，面容圣洁的六翼天使从中而出。
她和海报上不一样，此时身上没有穿战甲，反而是一身轻纱，看的方然血气喷涌。
“御兽空间！我什么时候能开启御兽空间？”
沈韵满脸艳羡。
“等你的御兽进阶到高阶，就有资格开启御兽空间了，不然你承受不住的。”
老者解释道。
而后看向林清欢的天使，心中感慨。
又变强了，马上连我都不是这天神的对手了。
六翼天使落在小天身后。
一道圣环落下。
“庇护！”
下一瞬。
运转着圣火进化法的小天眼眸灼热。
体内圣力涌动，不断向着双瞳之处灌注！
几分钟后。
她面露痛苦之色。
方然于心不忍。
“还没结束吗？”
林清欢也有些意外，按理说，一点圣力就够了才是。
“或许，她的瞳力等阶更高。”
天使族。
瞳力也有等阶之分。
她的天使便是S级瞳力，可以轻而易举的学习技能，洞穿敌人的动作。
最高等阶的瞳力，乃是神级，她也没有见过。
“嗯。”
小天闷哼一声。
庇护效果结束。
她的瞳孔缓缓睁开，周围的一切都有了色彩。
看...看到了，小天心中涌现出一股惊喜。
而后猛地转头。
搜寻着那散发蓝色气息的身影。
当看到方然的一瞬，她才算放下心来。
而同时，方然也看到了小天那双淡金色的瞳孔，一股淡淡的金色圣力缭绕！
“这是...S级瞳力，和我的御兽相当！”
林清欢终于动容了。
这个小县城中。
居然有拥有S级瞳力的天使？
而在方然眼中。
则是不同的景象。
【神光之瞳（可进阶）！】
【神光之瞳：过目不忘，增强对圣力的掌控，可堪破虚妄！】
【是否预支进阶？】
【需要材料：10基因点！】
“瞳力也能预支？”
那岂不是说，还能进化到SSSSSSS...（省略1万个S）级？
但是基因点是什么意思？
【杀死其余生物，可获得基因点！】
一道声音响起。
方然懂了。
意思就是现在先不急，毕竟他一个基因点也没有。
唯一一次猎杀幽魂，还被徐月给抢了鬼头。
“S级瞳力？一周之内，能把圣火进化法进阶到熟练级吗？”
老者对天使族也很好奇。
“很难，我当初练到熟练，用了整整半个多月才成功。”
林清欢淡淡道。
她做不到，禹城恐怕也没人能做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