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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周围一众御兽师却是瞪大了双眼。
他们没看错吧？
这死老头居然给方然道歉？
死老头虽然该死，但好歹也是帝都有名的人物！
“三道S级领主材料，这要多少钱？”
“便宜的，至少5000万左右...如果是稀有的，没有上亿，恐怕是弄不到。”
“妈的，白家是真有钱啊，不愧是有帝王御兽师的家族！”
“听说入学后，第一件事就是进阶领主级，这不是白捡了？”
“什么领主要上亿进化？御兽是金子做的吗？”
一众御兽师艳羡不已。
他们能花家族几千万去进化，就已经是极限了。
更多的御兽师，甚至还要去贷款才有钱买到进化材料！
“不满意吗？”白正书看着方然皱起的眉头，心中忐忑道。
“那倒没有，只是我虽然没有主动作弊，但有没有可能无意之中作弊了那？”方然有些过意不去道。
无意之中？
他难道猜到了，有人想害他，篡改了他的试卷？
或者...他觉得把知识全藏在脑子里，带进考场就算作弊？！
天才的脑回路，果然不同寻常！
白正书掩盖着内心的震撼，深吸一口气，道：
“没有主观意识的作弊，就不算作弊。”
听闻此言，方然顿时释然了。
大师都这么说了，那就不算。
片刻后。
白正书带着那面容扭曲一团，快要哭出来的少年离去。
周围众御兽师，对方然的身份越发好奇。
他真的是小城出来的御兽师？
为什么，连白正书都对他这么客气？
......
此时。
帝都学府当中。
“方然已经来了？”
林清欢心脏加快一拍。
“怎么？清欢你现在不去找他吗？”身旁的闺蜜杜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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