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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见人就说啊……好吧，我让她跟你道歉。”
……
小狐狸开始忙碌起来，给上海歌城的经理打电话，给杜姐和阿强打电话，深入的交流工作上的事。
如此的主动实属罕见，子瑜和鹿溪对她不禁刮目相看。
陆东使个眼色，让鹿溪跟他到楼下。
两人漫步到一棵大柳树下。
积雪包裹着树枝，看上去如同冰雕一般。
“以后啊，鹿溪，咱们不能叫人家的外号了。”
陆东从怀里掏出一支烟，刚想点燃，被鹿溪一把夺过去。
“是她让你跟我说的吧？我又不是故意的，叫小狐狸叫惯了嘛，上学的时候大家都有外号的。”
“那你的外号是什么？”陆东颇为好奇，“我咋没听人说过？”
“我有外号啊。”鹿溪微微一笑，颇有沉鱼落雁之感。
“女神？”陆东其实是知道的，笑道，“老魏、老吴和小季背后都这么喊你。”
“不要当真嘛，一个外号而已。”鹿溪听多了早不当回事。
“你的外号是女神，是褒义的，小狐狸不一样嘛，”陆东笑着说道，“在上海的时候小莉还跟我夸你呢，说你是校花，专业第一，了不起，她是全班倒数的。”
“哈哈哈，”鹿溪笑坏了，“你别哄我开心了，她说的是反话，我不相信你听不出来。”
“不管怎么说，你了解小莉这个人，她人不坏，”陆东委婉道，“难得她有上进心，咱们得拉她一把。”
“那是你的事，和我说这些做什么？”鹿溪有点不高兴。
陆东望着鹿溪，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鹿溪，不要这样嘛，多理解我一下好不好？小莉是有点懒散，可你也瞧见了，她认真起来是能帮大忙的。你不给她面子，给我个面子行不行？”
这话说的很诚恳了。
鹿溪踢了踢脚下的碎雪，雪沫子沾在她的长筒皮靴上，声音软了些，“我也没说她不好啊，瞧你，说话的语气都像她了。好不好，行不行？嗨！”
“呃，”陆东自己也觉得好笑，“姐，你的胸怀最宽广了，为了咱们的事业着想，你给小莉说一声对不起，以后再不提小狐狸这个绰号了，好不好？”
“不好！”
鹿溪猛推一下大柳树，然后转身大笑着跑开，一团积雪落在陆东的身上。
……
鹿溪不会跑回去跟小莉吵架吧？
陆东略微有点忐忑，打去身上的雪，吸了一支烟。
他回到总部二楼，惊喜的看到三位姑娘凑在一起，正在地图上指指画画。
“江浙沪地区的扩张计划，我现在就开始考虑，”小狐狸兴致勃勃，笔尖在地图上画着圈，“苏州、杭州、南京，宁波，有20多座城市消费力都不差的……”
陆东欣慰大笑，看样子鹿溪说反话了，她肯定是道过歉的。从小狐狸格外兴奋的表情，就能看出这一点。
当姑娘们说“不好”、“不要”的时候，不能当真。
他坐下来，端起一杯茶水，听姑娘们热火朝天的讨论。估计到明年年底，未来歌城最少能发展100家以上。
一家一天最少挣几十万，哈，都不敢往下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