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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强大的国家轰然倒塌，陷入一种混乱之中。
对陆东来说，这就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全世界的人都在观望，他是第一个来淘金的商人。
……
莫斯科酒店。
就在克里姆林宫红墙的东侧，紧挨着红场，步行到列宁墓只要5分钟，是莫斯科最好的酒店。
陆东入住总统级套间，排场一定要有。套间里的设施是豪华的，彩色电视机，实木家具，还有暖气片。
安东诺夫回家安顿一下，说好了晚上约见一位大人物。
兄弟俩坐在套间内喝了一杯热茶，吸了一支烟，这才缓过神来。屋里的温度还是可以的，陆东脱下大衣，走到窗前。
铅灰色的天空像是被揉碎的旧棉絮，雪花密得能模糊远处克里姆林宫的轮廓。红墙建筑群的顶端，曾经闪亮的红星，在雪雾里只剩一点暗哑的光。
“一个旧时代的结束，就是新时代的开始。”
陆东感慨道。
“不影响东哥挣钱就行。”
小五子笑道。
……
给家人们打过电话之后，兄弟俩在餐厅里品尝了一顿俄式西餐，然后兴致勃勃的去红场游玩。
就是在这一天，戈尔巴乔夫宣布辞去苏联总统职务，这个国家不存在了。克里姆林宫上空的苏联国旗，今天降下后就不会升起。
陆东见证了历史。
然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广场上一群年轻人挥舞着新的俄罗斯联邦旗帜，看上去很兴奋。旁边一群老人神情悲凉的站在那里，眼角的皱纹里积满了雪。
大多数人关心的是能不能买到面包，家里的钱还够不够交这个冬天的暖气费。
走到广场旁的街面上，几家商店门口立着圣诞树，树上缠的彩灯忽明忽暗，却没有几个人驻足。
一位穿着单薄红棉衣的小女孩，拽着妈妈的手想去商店里看看，妈妈嘟囔着俄语，只想带她快步离开。
没钱啊。
两人在风雪里撕扯着，陆东看不下去。
他拦住母女俩，领她们走进商店，让小女孩挑选礼物。货架上空荡荡的，小女孩在为数不多的玩具中，选了一个布娃娃。
陆东拿美元结账。
然后，塞给这位年轻的妈妈一卷美元，直接放入她的衣兜里。
足够她们度过寒冷漫长的冬季。
母女俩千恩万谢，泪水流个不停，看陆东的眼神就像他是传说中的圣人一样。
大冷天，没啥可转的，兄弟俩朝酒店走去。
“哪里都有可怜人，哪里都有混蛋。”小五子说了一句。
“是这样的，”陆东笑着拍打一下兄弟肩上的积雪，“五子，你有没有注意到，这个国家严重缺少生活用品？”
“好像是这样的。”小五子点点头。
“这就是商机啊，咱们能拿生活用品，来换他们的资源！”陆东指出这个绝好的商业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