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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秦川略一迟疑。
这批少年虽肯吃苦，却终究训练日浅，他原打算再磨两年锋刃，待根基更稳再派上用场。
“殿下放心，这群孩子毅力远超常人，进步神速！”一旁的林冲适时开口。
“如今他们的战力虽不及御林军精锐，却已不输边关老兵！尤其是子龙，天资卓绝，眼下已突破至三品高手境界。”
“三品？”秦川一惊，转头看向赵子龙。
少年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全赖师父平日里严苛教导，子龙才能有今日的进益。”
林冲再添一把火，恳切道：“殿下，宝剑需经血淬方能成利刃！今夜之战，正是对他们最好的磨砺，若能参与，必能让他们更快成长。”
“行！但你们必须听令行事，无我将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参战，明白吗？”秦川沉吟片刻，终是点头应允。
“遵命！”赵子龙喜形于色，哪有不搭应的道理。
为保今夜之战万无一失，秦川又召来墨阳明、墨阳琪祖孙，直言需要“硬核武器”支援。
墨阳明起初苦笑人手不足，秦川当即大手一挥，将百工署麾下数十名精通锻造的高级铁匠、擅长机关的木匠悉数调来。
这些日子百工署广纳贤才，除了五百精锐武士，还收罗了不少身怀奇技的匠人。
众人得令，立即在墨阳明祖孙的指挥下开炉升火，叮当的打铁声在地殿角落响起，连夜赶造利器。
与此同时，皇宫御书房内灯火通明，彻夜未熄。
晟渊帝负手立于巨幅山河图前，声音沉闷：“幕后黑手，查清楚了？”
方同垂头躬身：“回陛下，经西厂密探查实，确是林老爷子与护国大将军贺宏联手策划，林华容负责执行。”
“真是好得很啊！”晟渊帝怒极反笑，眼中的冷意刺的吓人。
“仗着百年世家的底蕴，握着几分兵权，便敢在朕的眼皮底下弑储，真当朕是任人摆布的傀儡？”
“方同，太子那边动静如何？”
“回陛下，殿下已在东宫调兵遣将，集结了金戈铁骑军、叶家高手与百工署残部，今夜必有大动作！”
晟渊帝眼神一冷，周身气场全开：“西厂封刀多年，也该让这群乱臣贼子见见血了！”
“陛下的意思是……”
“传令下去，今夜西厂全员出动，不计生死，不论代价，配合太子的动作，给朕狠狠打压林家与贺宏的势力！朕要让他们明白：这万里山河，姓秦！唯朕独尊！”
“奴才遵旨！”方同领命，很快隐入殿外黑暗中。
跟了晟渊帝半辈子，方同很清楚西厂就是晟渊帝蛰伏多年的利刃，今夜一旦出鞘，整个京城必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冬日里的昼短，申时还未过，天色已经暗了下去。
寒风之中，街上人迹寥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