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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充一百两！往后的新书我全都要！”
“别挤别挤！我充的多，给我留个好位置！”
办卡的人一波接着一波，比新章回更新时追更的人还要疯狂。
苏水瑶欣慰的退于书屋后，把主场让给了店里的小厮。
百姓的这股狂潮不只因为故事的精彩，还有部分是因为“秦川”这个太子在百姓心里的地位极高。
苏水瑶在书屋开业之前就有预想到这个场景，所以早就做好了准备。
“快！去三味书屋占个位置，先去办会员卡！”
“那会员也是要充钱的啊，你们怎么那么热情？”
“傻不傻，三文钱就能租书看一天，这么大的好事你上哪找去！”
“真的假的？只要三文钱？”
“骗你做甚！《绝代双骄》大结局、还有新书开篇，现在全都已经上新了，再晚一步书都要被租光了！”
口舌如风，消息瞬间卷遍京城内外。
甚至上午辰时还未过，柜台里已堆起小山般的会员卡，数量直逼百万！
只可惜筹备太过仓促，库存的书籍很快见底，不少后来者只抢到一张写着“明日优先”的小木牌，满脸遗憾的离开。
消息传进秦凌岳耳中时，他正掂着一摞刚印好的盗版书，美滋滋地数银子呢。
“多少？百万人办卡？”他手一抖，手里的书“啪”地掉在地上。
“秦川在搞什么幺蛾子？租书不卖书，那……老子这盗版书还卖个屁！”
凌永言在一旁苦着脸补刀：“殿下，咱们盗版书的成本少说得五文钱一本，人家三味书屋租书一天才三文！再这么下去，咱们越卖越赔本！”
秦凌岳胸口一阵闷痛，仿佛被韦小宝当胸踹了一脚，又气又急：“海底捞服务、三味书屋租书……老七这是给我下了连环套，每一步都专冲我来的！”
“殿下，要不咱们也开书屋，给他交加盟费？”有侍卫小心翼翼地提议。
“交个屁！”秦凌岳咬牙切齿地骂道：“昨日麻将馆的加盟费我塞了一百多万两银子，今日他就推出了新式的服务！还有些租书的法子，摆明的是冲着我来的！”
凌永言不吭声了。
实在无计可施，秦凌岳只得再次前往万花楼。
贺煜正倚着栏杆煮茶，难得身边没有美人陪伴。
听罢秦凌岳的讲述，他非但不恼，反而眼底闪着兴味：“好一个太子殿下，一夜之间便能翻盘，倒省得我多等些时日。”
秦凌岳急得不行，上前一步抓住贺煜的胳膊：“兄长，都什么时候了，您还笑！再笑下去，咱们就真的没钱赚了！”
“戏才刚刚开始，急什么？小说这块肥肉，既然已经保不住了，干脆直接舍弃，省得心里惦记。”
贺煜从容抬手，示意他坐下：“从今日起，全面放弃盗版书生意，把所有的银子、所有的人手，统统砸向麻将馆。”
“可……可咱们已经开了这么多麻将馆了，再砸钱能有用吗？”秦凌岳有些犹豫。
“目光要放长远一些！”贺煜眼尾一挑，带着几分猫戏老鼠的戏谑。
“他租书三文钱一本，你就砸三千万两开麻将馆！只要做到馆馆连锁、日日坐庄，就算他收三成加盟费，也抵不住你流水般涌进来的银子。记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