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外史

第十回 陈得两赏仙女俗女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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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陈得两赏仙女俗女杨埃一叙爱意恨意(第1/2页)

第十回

陈得两赏仙女俗女杨埃一叙爱意恨意

且说石城寺的大鞋僧敲了一阵钟,往西掠去。出了谷口,是环绕山脚的一湾河水。此时最后的一抹钟韵甫至,大鞋僧驾着细弱的尾音悠然落下。刚在石上站定,见一白鸟正从河里叼起一只小鱼,展翅欲飞,大鞋僧大怒,捡起一枚小石子,轻轻弹向白鸟,那白鸟被击中,丢下小鱼,“嘎”的一声,扑棱棱飞走了。

原来这大鞋僧并不认真坐禅诵经,常去山泽渊野,管自然中不平之事,若要发现鸟儿吃虫、狼逐小兔,他必去干预,赶走强者。亦从不化缘募捐、攀附官贵,因而连个栖身的大殿也没有混上。

不料那小石子溅起水丝,惊扰了正在河边洗漱的两位姑娘。一个穿白衣的姑娘道:“你这和尚不念经化斋,为何在这里打鸟儿?溅我一身的水!”另一绿衣姑娘道:“想是要吃鸟肉了,大和尚!”

大鞋僧扬眉瞪目道:“这话好没道理!老僧虽不务正业,却也从不杀生。白鸟要吃小鱼,我才出手相救。那白鸟要不欺凌弱小,我为何要打它?”

白衣姑娘道:“鸟饿吃鱼,这是物之常理。你不让它吃东西,难道要它饿死不成?”大鞋僧道:“蚯蚓饿可食土,鸣蝉饿能吸露。至于虫鸟,均能吃草茎树叶,为何要以生灵为食?杀生以裹腹,佛家不容!”白衣姑娘道:“这也奇了!凡人类动物,各不相同,食草食肉,本性使然,并不有违天道。”

绿衣姑娘笑道:“除非动物都是和尚。”大鞋僧道:“这倒是俺的意愿。”言罢双袖往前一抖,两股力道直击河水,溅起的水如散珠一般向二人袭去。大鞋僧本不想伤人,故轻击水花,来教训两个口无遮拦的丫头,哪想到那二人本非凡俗,只轻轻旋身,即将水花拂下,咯咯笑着,纵身去了。

这两个姑娘正是竹荷二灵,奉风月仙子之命,二次来到碣石州,探听那风月之事。二灵离开河谷,往前是一所学校,看那校门口的牌子,是石板井小学。竹灵道:“我们先去这小学,看看风月状况。”

荷灵笑道:“你刚才说寺庙里有风月,被人弄了一身水;现在怎么又说小学里亦有风月?”竹灵道:“看看是否有黑风邪月。我的小竹签很久没用了,有些手痒。”

二灵便伏身在一教室窗外,听见正有老师在教学生读拼音,有清辅音、浊辅音。荷灵儿低声道:“没错,如果我是清辅音,我的那个人间的朋友就是浊辅音。”竹灵儿轻笑道:“哪有这么怪的名字,我们去找你的浊辅音去。”

正要往前走,突见那老师看一个小女孩的眼神转邪,竹灵已然觉察不对,手指一振,一枚竹针飞向那老师的一个瞳子,只听那老师叫倒:“我一只眼看不见了!”竹灵小声道:“先取你一目,以示小惩。若再邪看,小心狗命!”荷灵正不解,早被竹灵牵起飞去了。

到了碣石州,竹、荷二灵分头各自行动,荷灵就去找陈得。在碣石州城外的松山下,一脉深流曲回,已是暮春,垄上桃叶尚小,落英如锦。转弯处一小潭,原是被松色占满,瞳子幽青;而今桃瓣一入,竟目若晨曦,有羞绯的眼神闪烁,好不迷人。

坡上有一亭子,陈得已在亭子里坐了很久,荷灵还没到来,二人相约到此处会面。陈得观赏了下面的潭水,又看前面的一处村落。那里有十几户人家,鸡鸭相逐,犬儿轻吠,墙外的花儿格外醒目,叫人欣喜。人们就嘴角灿然,笑意盈眸。虽是农家,却都知善有礼,彼此相见嘘寒问暖;有老叟乐呵呵,扛了锄头,在垄上走,双鬟儿童跑左跑右,蝴蝶躲来躲去;田野间麦田正绿,那绿色不浅不过,不虚不迷,正色至极,恰如天地一意专注于此。此景虽是朴俗,仔细看去,竟有另一番绮丽,陈得不由得赞叹一声。

只听有人问:“何故叹息?”陈得回过神来,定睛一看,荷灵已在面前坐下了。此时近在咫尺,荷灵只觉得陈得虽不亮澈,却蕴蓄有致,不同俗类;陈得也看着荷灵高洁奇异,灵秀至极。至此方能仔细看她:略圆的脸上,眼睛明亮烁光,如水珠托于荷叶;平眉一线,正显端方;脸上静而不滞,因静而生韵,恰如睛空之洁云,观之微妙无穷,更胜彩霓万倍。

叙礼已毕,荷灵就说这次和竹灵姐姐从杭州来游玩,顺便了解一下风土人情,尤其是风月故事。陈得道:“姑娘是玉洁冰清的人儿,问这风月做什么?要知道这风月之间,脱俗的少,污秽的多,更多的是普通人家,无甚奇趣。”

荷灵迟疑道:“我也不懂这个,是大姐姐让我俩到此地巡访,我和竹姐姐已约好,各自搜集素材。”陈得问:“你大姐姐要这个干什么?”荷灵道:“想必是写文章用……”陈得点头道:“那就是了,写文章的确需要很多素材。我办过的案件中,我回去挑些故事性强的,把材料发给你。”

荷灵道了感谢,又说:“各种类型的都要,最好是去街头巷尾打听。”陈得思忖道:“这得另想办法了。”陈得又将情袤开风情馆的事情告诉了荷灵,荷灵点头道:“待我和竹姐姐说了,再做打算。”

那荷灵与陈得不甚熟悉,言语不多。看她着一袭白裙,脸盘微扬,像一张新荷叶,两侧边缘稍卷,斜斜地立着。她只静静一立,似已说了很多话语。其韵意之丰,不可尽读。两人又略站一会儿,各自去了。

陈得回到办公室,看了一些案件卷宗,故事大都类同。又上哪里去打听呢?忽然想起一处场所:银花巷。傍晚,陈得就到了银花巷里,找了一家洗浴店,和吧台谈好服务项目,便上二楼澡厅里,匆匆洗了澡,换上店里的衣服,就有人引他到三楼的一个单间里等着。

不大一会儿,敲门进来个女孩,一身白色的紧身吊带短裤,躬身问好之后,说:“我为先生服务一个钟。直接去做,还是先表演?”陈得说:“我们不做。我先看你表演,然后聊聊。”女孩惊讶道:“先生花了这么多钱,不那个了?”陈得点头道:“是的。你把灯开亮。”女孩打开白灯,床头红灯的朦胧光线顿时缩成一团。

只见女孩立于床前的空隙处,轻轻转过身去,双**立,项背挺直,双臂往上伸展,细婉颀长,有竹节之挺、荑蔓之柔,骨感而有韵致;肤如脂玉,腻滑难挂浓光;腋下净洁,似雪月覆过;她双手举过头顶,十指并拢伸直,双手呈十字叠覆,手指纤巧细长,似一排细笋参差。看她神情端恭,如行仪礼。

陈得略略颔首。那女孩轻轻一转跪在红椅上,一膝直跪,另一膝曲向前,侧倚椅背,唯脚背撑起,两手蜷到胸前,低头垂目,面色略悒,圆臀之上衣如皱云,弧腰间峰壑优美。

女孩又缓缓站起,tun部倚靠桌沿,双腿jiao叠,腹股张开如沙丘般圆润柔和;脐下幽谷深邃,深含意蕴,似林霭氤氲;散发乱披,若垂瀑被乱石所分,思缕万状;双目微闭于峭鼻之上,似对下景浑然不觉者;表情如雨过云山,山只是山,云只是云,唯观者自赏;而左指搔首,右指探腰,双臂前后上下曲环,如双耳花瓶。

继而嘤咛一声,反身上了长桌,如匍匐欲行,右臂撑起,左掌按桌,一腿直,一腿曲,侧视一边;腿曲之上是tun丘,tun丘缓至腰谷,往上陡至肩峰,各在肩窝一转,又直上顶峰,弧线优柔,又跌宕起伏,韵律悠扬。陈得不禁暗叹造型之美。

这时女孩轻叹一声,起身坐在桌面,臀下已压平一圈,柔软弹绵;一足尖绷直,直指前上方,如危崖横松;另一足尖指向下方,又如长枝下探;挺胸后仰,下巴薄如悬冰,唇鼻棱角尖巧,一片墨发恰如松林,正是春山妙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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