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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刻只觉心脏非常难受，胸口像压了大石头一样喘不过气来。
海蓝见苏暖脸色不好，担忧的问：“是不是他气到你了？”
苏暖摇头，“不是，我就是……想到了别的事情，没关系。”
她勉强站稳，那种窒息感并没有减轻，有一丝的难受从心头蔓延，如过电一样在胸腔里肆意的狂奔。
苏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凌云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最终他都是帮了自己的。
最终苏暖硬生生的将那些难受都压住，稳定好情绪。
凌云不欠自己的，自己也不欠他，这是好事儿。
况且薛氏对自己的好是实打实的，不是虚伪的，自己做这些不算报错恩。
再说了，这都是自己心甘情愿的，如果非要用什么等价交换来解释，就太没人情味儿。
经过一连串的自我安慰，苏暖终于好受了很多。
她问道：“赵敬诚，你说苏珍会不会来接你？”
赵敬诚眼神冷冷的说道：“我已经传信给她，她很快就来接我，然后一起回京城。”
“我们会绕路，将神女的事情宣扬出去，到京城也就差不多可以登基。”
苏暖点头，“那苏珍我也不觉得有多聪明，她到底有什么本事呢？”
赵敬诚似乎是想着苏珍，满眼柔情又骄傲的说道：“她非常厉害，会医术、会制冰、会做很厉害的爆炸武器、会……”
他的视线落在苏暖身上，眼神里充满了嫌弃和厌恶，“她比你这种遇事只会哭，什么都不会的蠢货强千万倍。”
苏暖沉默，看来这苏珍会的不少，是个劲敌，自己如果真跟她对上，这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海蓝说道：“听说神女都有神秘的百宝袋，那苏珍有吗？”
说到百宝袋，赵敬诚又兴奋的说道：“当然，她有个能装很多东西的百宝袋，里面装满了金银财宝。”
“她还有个系统之神帮她出主意，有时候还会给她神物，可以呼风唤雨。”
苏暖茫然的问：“系统是什么？”
空间灵给她传音，“就是跟海蓝差不多的东西，只不过海蓝是人形，系统没有形态，只存在人的意识里面。”
“但系统都链接着一个主脑，主脑会收集各个世界的东西，当系统积累足够的能量后就会用能量换取宿主需要的工具，那些能爆炸的玩意估计就是换的。”
这么一解释，苏暖就懂了，她问：“那你们算我的系统吗？”
空间灵立即尖叫起来，“我们怎么可能是那种低等的玩意，完全碾压它好不好？”
苏暖暗暗点头，再次问：“那你告诉我，你们能碾压系统什么？”
空间灵沉默，半响才说道：“我……我有智慧，系统只会按照规矩做事，而且条条框框很多。”
“还有，我们可以跟你闲聊，陪你大笑，陪你伤心，系统……系统就不算个东西。”
苏暖眉眼一弯，“你算个什么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