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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谁能看得清楚，站在对面的周嘉述自然是可能看清楚的。
而水姐的目光，则是集中在他们身上，应该是没有看清楚柴绍辉当时的手到底是怎么放的。
他这么说，还算是有可信度。
就在周嘉述说这话的时候，他放在桌面之下的腿，轻轻的踢了他旁边的程伟一下。
程伟也立马是反应了过来。
“我也记得，绍辉是一只手搭在桌子上，一只手端着酒杯敬酒的。”
程伟当即便是说道。
其他人虽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但论起关系来，大家肯定都是站在柴绍辉这一边的。
不过，其他几人倒是识趣的没有再开口。
毕竟。
要是所有人都那么说，反而是显得不可信了。
宋胜男眉头蹙的更深了。
她知道。
哪怕事情真的是柴绍辉做的，周嘉述等人也只会站在柴绍辉这边的。
毕竟，一个是自己多年的好友，一个是第一次才见面，正常人都会选择站在自己好友的一边。
更何况，宋胜男也看得出来，周嘉述等人其实是对林北抱着敌意的。
水姐看了看众人，刚刚她臀部被触及的部位，因为也没有注意，让她也不好分辨，到底是从那边伸出的手。
但很显然。
水姐也不是好忽悠的。
水姐脸上再也没有之前的笑意和一丝丝媚意，反而是一片冰霜之色。
不过。
最终。
水姐却是深吸了一口气。
“今天，既然是宋院长第一次来我这里玩，看在宋院长的面子上，不管是你们两人中的谁，现在，你们两人一起向我道个歉，我就不再追究这件事了，但从此以后，你们也不得再踏进盛世繁华半步。”
水姐冷声说道。
对于宋胜男，虽然不会有什么交集，但宋胜男毕竟是燕京生物医药研究院的院长，在燕京定然是很受重视的。
既然林北和柴绍辉都是宋胜男的朋友。
不到万不得已，水姐也不想把关系闹僵了。
闻言。
柴绍辉内心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刚刚他的神经一直紧绷着。
差点没把他吓个半死。
如果不是“演技”还行，可能早就露馅了。
至于周嘉述，内心则是微微有些失望，失望于没有彻底坐实林北的“罪名”，水姐也没有追究林北的责任。
不过水姐能不计较，也算是很好的一个结果了，毕竟，周嘉述也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林北做的。
真要查出来不是林北做的，而他又做了伪证。
那以后，就真的是得罪死了水姐了。
当即。
柴绍辉便是诚恳的道了歉。
而后。
大家又是看向林北。
林北却是毫无表示。
“林北，绍辉什么都没做，都道歉了，你还不快向水姐道歉？”
周嘉述冷声道。
此时，还想再坐实林北的罪名。
然。
让除了宋胜男之外，包括水姐在内的所有人，意外的是。
林北不仅没有道歉。
反而是冷哼一声：“没做过的事情，道哪门子的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