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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我小？我看他的面相比我还小，你还真信这种没礼貌的人能救太爷爷？”年轻女子叫道。
“莫知书，再胡闹就滚出去！”莫晚蓉厉喝。
年轻女子娇哼一声，倒也不敢再说话，似是受了莫大委屈般的别过头。
“齐先生，”莫晚蓉瞪了一眼莫知书，扭头向齐天微笑道，“知书也是过于担心她太爷爷的病情，请您不要在意。”
“没事。”齐天道。
莫晚蓉道：“那请您快给爷爷看看吧？”
“看不了。”
齐天此言一出，低声讨论的医生，传递眼色的五人组，待命的女护士全都震惊看向他。
莫知书都愣了愣，一时忘记开口。
莫晚蓉的笑容一僵，迟疑道：“齐先生，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责怪知书刚才的不礼貌？”
“不是，”齐天道，“是真的看不了。”
“小姑你看看！”莫知书终于反应过来，“我就说他一个毛头小子哪会什么看病。”
莫晚蓉的脸色也沉下来，冷声道：“尹局，难道你们特事局是在戏弄我莫家？”
“莫女士，”尹玉霞也不着急，淡定回道，“齐先生并不是特事局的人，只是我请来的，至于他如何决定，特事局无法干涉。”
“那你们特事局请来的人就一句看不了？是不想看的看不了，还是本事不足的看不了？还请你给我个解释。”
齐天道：“这位莫向问老先生没病也没怪，只是岁数到了，正常的油尽灯枯而已，没什么可看的。”
莫晚蓉一愣，回头看向病床上睡着的莫向问。
爷爷的岁数确实大了，难道真如齐天所说？
莫知书却是冷笑道：“我看你就是招摇撞骗，看太爷爷岁数大了，就说这些谁都能想到的事。”
齐天扭头看向床头旁的三位老医生道：“想必这三位医生都知道他的身体状况，只是不敢说出来罢了。”
莫晚蓉抬头看向三位医生，果见他们神色有些尴尬。
她不由怒道：“那你们怎么不说？”
“这，”中间的医生道，“我们只能查出来莫老爷子很可能没病，但诡异的事我们查不出来。”
莫晚蓉又看向床尾站着的五人组。
中间的男人一顿，忙道：“我们只能大概确定莫老爷子的身体和诡异没关系，但有没有病症我们不知道。”
莫晚蓉顿时气结：“你们难道不知道互相通通气？”
“呃，”医生嗫嚅道，“世间的病症太多了，莫老爷子的岁数又太大，一点点小病都有可能导致他卧床不起，我们也不敢保证他一点病都没有。”
“我们也一样。”五人组附和道。
莫晚蓉深吸口气，压下愤懑。
这些话听起来好像是他们谨小慎微，其实是在暗戳戳地说是因为莫向问的身份才如此。
要是换个人，早让家属准备后事了。
她扭头看向齐天道：“齐先生，刚才多有得罪，还请您不要放在心上，既然是爷爷的命数到了，我们便不再强求。”
齐天却道：“看确实是看不了，但让他再活几年还是没问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