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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己是不是太没用了？
叶陵看着关芷，郑重道：“大小姐又救了我一次，我知道，我现在还很弱小，帮不上大小姐什么忙，但是只要大小姐有需要，我一定会拼尽全力，报答你的恩情。”
关芷似笑非笑，“那要是我让你去死，你也愿意？”
叶陵认真点头，“如果大小姐需要的话。”
关芷闻言一愣。
平缓的心跳声似乎快了些。
很快，她回过神来，笑得意味深长，“我开玩笑的，不过我确实是有一件事要你帮忙。”
叶陵有点激动，“什么事？”
欠了关芷太多的恩情，他早就想着报答了。
“还不到时候，等时间到了，我会主动跟你说的。”
叶陵“啊”了一声，有点失望。
但还是点头，“好，大小姐不要跟我客气。”
关芷笑眯眯的，“当然。”
叶陵还需要休息，关芷没继续打搅，推门出去了。
——
施念念从银行出来，没有选择坐交通工具，而是一个人走回去。
去银行的路上她就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
自从对叶陵下手后，她为了不暴露，这段时间几乎都不出门。
她已经很小心了，没想到还是被人给盯上。
今天出门，也只是为了将卡里的钱转到国外。
欧阳哲已经给她在国外办了一个新身份，等今晚凌晨的飞机，她就可以远走高飞。
虽然她很不想离开，但是为了她和欧阳哲的以后着想，不得不这么做。
施念念一边想着事情，一边特意选一些偏僻的小路走。
她边走边哼歌，一派轻松的模样，装作没有发现身后的那些尾巴。
她住在城中村，有很多七拐八绕的小巷子。
要是不熟悉路的人，很容易走错。
施念念脚步不停，短短时间内，就走过了好几条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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