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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没有离开过医院一步。
张薇神色一肃，“樊助理，你老实告诉我，苏颜她……有没有让你对关芷下毒？”
“下毒？！”
樊曼凝听见这两个字，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眸露慌乱，哆嗦着声音说：“张医生，苏总怎么会让我去做这种事情呢？没有，绝对没有！”
张薇一眨不眨地盯着樊曼凝，似乎想要判断她是否在说谎。
可是见樊曼凝确实被吓到的样子，她有些不确定了。
难道关芷中毒一事，真的和苏颜没有关系？
但是，这未免也太巧了。
关芷中毒，正好是在和苏颜交易的时间段里。
任谁来看，都会觉得苏颜有嫌疑。
张薇继续追问：“那苏颜有没有让你给关芷送过什么东西？比如吃的喝的，或者穿的用的之类的？”
如果是下毒，那么这些东西，是最有可能被下毒的东西！
樊曼凝听完张薇的话，脸上的慌乱褪去，只剩下无语。
她稍微镇定了一些，有些无奈地说：“张医生，你也知道苏总和关家大小姐因为欧阳陵一事，两人之间的关系势同水火。苏总怎么可能会让我去给关大小姐送吃的喝的，至于穿的用的，那就更不可能了！”
张薇不死心地追问：“你好好地想一想，苏颜真的没有让你给关芷送过任何东西吗？我是说任何！”
大概是张薇的表情太过严肃，樊曼凝皱起眉。
她认真地回想起来，然后还是摇头：“张医生，真的没有！苏总和关家大小姐的往来，就仅限于那一次交易。之后新公司的事情，都是我这边在处理。”
“唯一一次送东西，是新公司的一些文件，苏总签完字后，让我给关大小姐送去，就算下毒，也不可能在文件上下毒吧……”
话落，樊曼凝下意识和张薇对视一眼。
就见张薇脸色难看至极。
张薇的心脏又剧烈地跳动起来。
她曾经为了研究一种药物，收购了国外的一种毒药作为辅助研究。
这种毒药可以喷洒在物体上，无色无味，却可以令其接触者悄无声息地中毒。
当然，只是接触的话，并不致死。
之后不接触，便会慢慢恢复康健。
但是对于孕妇而言，这种毒药却是致命。
母体接触到，会导致胎儿畸形，严重的话甚至流产。
不巧，这种毒药，张薇的研究室里，还有剩下的一瓶。
张薇手心一下攥紧。
她迅速转身，乘坐电梯来到研究室。
打开保险柜，一直好好放在里面的那瓶毒药，不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