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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那里是霍宴的位置，厉清柠在的时候，两个人谁坐这儿就看运气了。
“脸色还是不太好。”
虞念接过厉清柠递给她的杯子，看到她的脸还是略微有些发白。
虽然比刚到那会儿好多了，但仍然看的出不健康的样子。
“没事啦，我都习惯了。”
厉清柠笑了笑，早就习惯这种状态了。
这些年她虽然一直精细养着，没什么大病但也是小病不断。
这种程度的不适对她来说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就是看着有些吓人罢了。
“最好还是别有这种习惯。”
闻人凛冷笑一声，很不给面子的拆台。
别人发烧是退烧就好了，她这个后遗症可是要持续相当一段时间。
她家能把她养活已经很难了，她还自己上赶着找死。
“嗯？”
虞念微微挑眉看向闻人凛，这是有故事啊。
“念念，我跟你讲，我可厉害了。”
厉清柠拉了拉虞念的胳膊，让她看自己。
坚决不让闻人凛有开口的机会，他就会扫兴。
自己开始给虞念巴拉巴拉讲那天她是怎么坑她大嫂的。
“你觉得我做的对吗？”
末了，厉清柠眼里闪着亮光看向虞念，期待她的反应。
“当然了。很厉害，知道保护自己。”
虞念没让厉清柠失望，给予充分的肯定还给了她一句赞扬。
“是吧，念念也这么觉得。”
厉清柠脸上的笑意愈发浓厚，得意的看了闻人凛一眼。
他就知道说自己，还是念念能理解她。
还夸她厉害呢。
闻人凛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厉清柠，在虞念面前玩这些？
“不过嘛，你这还不够狠。”
虞念摸了摸下巴，嘴角勾起一丝莫名的微笑。
“啊，可是我的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