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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不介意啊。”
厉清柠赶紧摇头，她早就知道闻人凛是干什么的，现在再来介意这些未免太矫情了。
而且，她也没闻到什么血腥味啊。
“但是......”
厉清柠来了个转折，有些迟疑的看着闻人凛。
“有话直说，我们之间没什么不能说的。”
闻人凛这次带上了几分笑意，她知道提要求就好，总比什么都逆来顺受的强。
只要不过分，他都满足。
当然以他对厉清柠的了解，她也不会提什么强人所难的要求。
“但是......念念介意的话，你还是打理好自己再回来吧。”
厉清柠一口气说完，刚刚念念好像是很讨厌血腥味啊。
对不喜欢的气味真的很难忍受，这点厉清柠是深有感触。
她常年吃药，中药西药都吃过。
西药还好，中药那个味道，有些她闻着都恶心。
不过为了让爸爸妈妈放心，她每次都是强忍着吃完。
但念念不用这样啊，如果她真的不喜欢，那凛哥应该迁就念念的。
“......”
闻人凛深吸一口气，她在说什么鬼东西。
虞小念比他血腥多了好吗！？
收回刚才的话，她可太会强人所难了。
“我知道凛哥是做什么的，这些可能有时候无法避免，我说的是尽量......方便的时候......”
在闻人凛奇怪的表情中，厉清柠的声音越来越小，但还是坚持说完。
“我是做什么的？”
闻人凛直觉哪里不对，厉清柠这话里的意思，怎么有点不对劲儿呢。
“黑社会啊，打打杀杀。”
厉清柠理所当然的说出答案，她早就知道了啊。
还做了个打人的动作，难得在闻人凛面前这么活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