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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战盯着秋云，又问了一句：“当时你为什么没有说？”
“因为我才知道杨大牛竟然是武王的人，我也看见杨大牛死了。”
“然后呢？”
“所以，王爷那时候让我过来，说什么解释都没有用，二爷你在气头上。”
杨战笑了起来：“所以，刚才你说武王不信任你了，我信。”
秋云深深的看了杨战一眼：“你是想告诉我，王爷其实是想让我来送死。”
“既然武王不信任你了，为什么还让你继续经营你的谍网？”
秋云面色渐渐凝重了。
“我……可能就是武王丢在天都城的靶子，为武王安排的其他人的行动打掩护，皇帝的人只盯着我，就会对其他人放松警惕。”
杨战起身：“好了，现在何去何从，你自己说了算。”
秋云却拉住了杨战：“可是我不知道武王为什么不信任我了，我真的不知道，我从未做过对不起武王的事情！”
杨战反问了一句：“有没有可能，武王从来就没有信任过你？甚至你来天都城的第一天，就已经被人知道身份了？”
秋云的脸色有些苍白了。
杨战再度说了句：“就跟打仗一样，虚虚实实，你只是一个从来那天开始，就已经注定未来要被放弃的人，还记得那天我让你离开天都城吗？”
“你早就知道了？”
“对。”
秋云面色有些苍白，捏紧了拳头。
“那我是不是什么用处都没有了？”
“现在，武王的谋划暴露了，你对他的确没用了。”
秋云露出几分惨笑：“我一直以为我很能干的，没想到，我却是最没用的，如果不是二爷把我关在这里，是不是我已经被皇帝的人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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