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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合拢？我现在是我，而她们，也是她们！”
杨战目光一闪：“这么说，现在有九个凤神了？”
“没有凤神了，只有九个凤女！”
“你是其中之一，陈琳儿也是吧？”
小姑娘点头：“是！”
“为什么你这么配合我？却不肯回答宋河的话？”
小姑娘望着杨战：“因为你是杀神，看到你，我就有一种奇怪的感受，我觉得能信任你。”
杨战看着小姑娘：“其他七位呢？”
小姑娘摇头：“我不知道。”
“你们之间无法感应？”
“不能。”
杨战看着小姑娘，眼睛虚眯了起来：“你父母是谁记得吗？”
“不记得了。”
杨战却开口道：“你去北济吧，就说我让你去的。”
“我不走，我有养父母，我也在等我父母来接我。”
杨战忽然转头，看向黑暗中。
“滚出来！”
杨战的一声呵斥，顿时将黑暗中的一人给吓了出来。
此人瞬间跪在了地上。
“杀神饶命，小的只是路过。”
“路过？你一天都在跟着这小姑娘。”
这男子，脸色瞬间就白了，慌忙开口：“是圣皇让小的来的。”
“来做什么？”
“带她回去。”
杨战有些意外：“她怎么惹到你们圣域了？”
“小的不知道，圣皇只是吩咐，将她活着带回去。”
杨战看了一眼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木羊。”
杨战一愣：“你这是什么名字？”
“我养父养母说，发现我的时候，我手里拿着一只木头小羊，所以就给我取名木羊。”
杨战点头：“去把他杀了。”
木羊皱眉：“我没杀过人。”
“要想保护自己，就得学会杀人，哪怕你是凤神之一。”
木羊忽然冲向那跪在地上的人。
“啊……杀神大人饶命……”
眼看小姑娘杀去，此人瞬间身后出现了莫大的一只老虎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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