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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一旦崩溃，以你们的境界，重伤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另外除了攻击你们承载天命的世界之外，敌人还可以用消耗的方法把你们耗死。”
“帝境修士虽然能快速修复伤势，但这样的行为对身体是一种巨大的损耗。”
“在没有生命能量补充的前提下，二流天命加你们本身的神力和生命力，最多支持你们修复身体七次。”
“简单点来说，那就是你们被人击溃肉身七次之后，你们的生命将会走到终点。”
接二连三的“打击”反而让两人平静了下来。
看着面前这位传说中的“帝师”，北冥天帝轻声道：“这么准确的情况，你是怎么知道的？”
“在覆灭四梵三界的时候，我用对面的一个天帝做过实验。”
“他所承载的天命，自然是顶级大世界的天命，自身实力也达到了天帝巅峰。”
“为了探索帝境修士的极限，和快速杀死帝境修士的方法。”
“我布了一个局把他困住，然后一点一点的把他磨死。”
“那一战，我杀了他十四次，能用的手段几乎都用尽了。”
“终于在第十四次肉身崩溃之后，他再也没能活过来。”
“这就是我清楚帝境修士极限的原因。”
面对这个回答，水云天帝开口说道：“我们这些人燃烧寿命，只为达到更高的境界，或者更好的去死。”
“禁地修士解除天命，不受燃烧寿命之苦，潜心修炼只为长生。”
“天地众生在他们眼中都是一样的，和我们采摘的灵药没什么区别。”
“论寿命，他们比我们更长，论实力，他们比我们强。”
“论道心之纯粹，他们远胜过我们。”
“你说他们会不会才是正道修士。”
闻言，陈长生眉头一扬说道：“从修行角度来看，我们就是一群疯子，一群背弃修行初心的疯子。”
“而禁地则是最正统的修士，他们求长生，不被世俗的欲望和规则束缚。”
“与他们相比，我们只不过是一群被情绪所裹挟的‘凡人’罢了。”
得到这个回答，水云天帝看着陈长生微微点头说道。
“不愧是帝师，世间道理你永远都是朗朗上口。”
“但我喜欢做凡人，而且是被情绪所裹挟的凡人。”
说着，水云天帝掏出一枚玉简递给陈长生。
“这是我的毕生感悟，虽然比不上剑神荒天帝之流，但多少还是有几分看头的。”
“听闻送葬人做棺材的手艺一流，到时候记得帮我准备一口上好的棺材。”
“还有，我不是二流天帝，选择水界，那是因为我留恋故土。”
“我也一样！”
北冥天帝同样递出了一枚玉简。
看着两人的行为，陈长生沉默片刻说道：“行，我一定会给你们准备两口上好的棺材。”
见陈长生收下报酬，两人当即转身离去。
“等等！”
“刷！”
“啪！”
陈长生叫住了他们，同时向他们扔去了两件东西。
“我只说你们现在是二流天帝，又没说你们一直会是二流天帝。”
“不管多强的存在，他们都会有弱小的时候。”
“以我的眼光来看，你们未来一定会很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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