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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秦川关于两个遗迹的猜测，他可以断定，整个事件中根本没有恶魔的踪迹。
既然没有恶魔，那斯旺德又何必捏造一个谎言。
根本原因就在于他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让秦川收下对戒。
秦川层层剥茧，还原出事件的前因后果。
不说百分百正确吧，至少主体是对的。
收敛心神，秦川看着死亡使者们，好奇说道：“还不弄死贝利尔？来都来了，别客气。”
轰！
秦川话音未落，天空中就爆发出数百团爆炸光球。
贝利尔和死亡使者之间的交锋在瞬息之间展开，双方的力量充斥着这片区域，将空间打得处处破碎。
死亡神选斯旺德一个跳跃来到秦川面前，挥手布置出数道屏障，快速说道：“这里的战斗你插不上手，我这就送你回去。”
“等等。”
秦川赶紧叫停，“我还有一个问题。”
死亡神选斯旺德笑了笑，“你的问题太多了。”
说完不管秦川的反应，竖掌成刀，在空气中劈出一道缝隙，“再见了，我的朋友。相处虽短暂，但很有趣。”
伴随着呢喃，斯旺德的身躯化作流光，直冲死亡使者的身躯。
为了这次战斗万无一失，斯旺德直接进行死亡献祭，将自身化为死亡使者的力量。
最关键的是，他的身份已经揭示，不管是返回天启主世界，还是停留在深渊，都将被天启注视到，会带来不可预知的后果。
秦川沉默了。
这场战斗不论结果，斯旺德都将彻底不复存在。
值得吗。
他不好评价。
思索间，秦川不受控制的被空间缝隙吸附过去。
在缝隙关闭之前，秦川看到七位死亡使者联手布置了一道屏障，将祂们和贝利尔笼罩其中。
……
等到视野恢复，秦川发现自己躺在地上。
从天空颜色来看，这里是天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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