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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后续与阿莱莎的接触，又让秦川否定了这个猜测。
这不是古神的力量。
或者说，不完全是古神的力量。
黑死病的味道比古神还难闻。
秦川有个猜想。
黑死病并非来自古神，而是古神来自黑死病，或者说黑死病的源头存在。
“古神的老大？”
秦川心中嘀咕，觉得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在思索的同时，秦川的目光一直没离开战斗现场，在叛变主教发出音节之后，更是屏息凝神，仔细感知周围的变化，同时进一步隐匿自身气息。
猛然间，秦川抬头看向天空。
他能感觉到，那里有一道隐晦的视线注视着贝理城。
秦川拥有破虚之眸，目光穿过夜空中的云层，看到了庞大恐怖的轮廓，在天空中俯视这方大地。
祂的身躯是如此庞大，充斥着大半视野。
初步推算，其体型跟地球差不多大小。
“沃日，这到底是个嘛玩意。”
秦川忍不住在心里爆了粗口。
如此庞大的神体，其蕴含的力量堪称无穷无尽，一般的神明在其面前恐怕都撑不过几个回合。
“这玩意的血条恐怕是长到无法想象，哪怕站着让我打，都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
秦川有些无奈。
他现在的属性秒杀传说级毫无难度，哪怕是使徒和神选者，也能周旋一二。
但面对这尊庞大神祇，只有无力感。
好在天空中的阴影只是注视，并没有直接发起攻击，不然就这体型，怕是一击就能打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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