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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此，秦川自然是要谨慎对待。
思索片刻，秦川提出第一个问题。
“那不可言说的灾难，真是突然出现的？一点征兆都没有？”
对于这个问题，投影来回踱步了几圈，这才缓缓说道：“凡事皆有征兆，只是能否看穿表象直达本质，就不一定了。我们理解的征兆，和你理解的征兆，或许并非同一个。”
这个似是而非的回答已经揭示了答案。
有征兆，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将其视为灾难前兆。
这和现在的蓝星极其相似。
天启这一跨时代网游的出现，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和讨论。
但许多人只在乎其技术是如何实现的，极少有人会考虑到这是否会带来什么未知影响。
恐怕当初的机械国度也是一样。
天启出现了，但并未引起警觉。
说起来，关于这十一块丰碑，秦川其实是没什么印象的。
前世的机械国度版本，他是参与的，也刷了不少副本和BOSS，参与过绝大多数相关事件。
但这些丰碑并没有引起什么广泛讨论，甚至连讨论都没有。
秦川猜测，要么是有玩家发现了丰碑，但选择将其隐匿起来。
又或者，这玩意是一次性的，在展示过一次之后，就会损毁消失。
但不管是哪种可能性，既然知道了上面的信息，自然是要慎重对待的。
总的来说，发现这些机械师丰碑有好有坏。
好处是，有获得传承的可能性，可以让队友变得更强。
另外，如果这个机械国度还有幸存者，那么他们就是潜在的盟友，将来对抗天启和众神的时候，或许能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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