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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她！
不是他了。
马鸣现如今变成了马晓燕。
顾清语带着盛锦兆过来，就是想问问十年前，马晓燕在游轮上到底看到了什么。
听到马晓燕如此说。
她先松了一口气。
本来以为马晓燕那么害怕她，她要费一番手脚才能知道消息。
“你肯告诉我们，那就太好了。”
“你等等！”马晓燕裹着毛毯，出了一身汗。
确定顾清语是活人，没死，她慢慢的放松了。
也不再用毛毯裹住自己。
放下毛毯，她飞快的跑上楼，抱着一个盒子下来，他把盒子放到夫妻两面前：“你们不是要这个吗？给你们！”
为什么是一个盒子？
顾清语看着桌上明显有些年代的木盒，思虑再三，伸手把盒子打开。
盒子里是几张报纸，报纸的时间是十年前，上面刊登的是她坠海失踪的消息。
这报纸盛锦兆也收集了，她的老父母也收集了。
“在报纸下面。”马晓燕似乎很忌惮盒子里的东西，坐的远远的，只是抬手指了一下，又快速收回去。
盛锦兆抱过盒子，从里面把报纸拿出来。
在盒子的底部，放着一台老式的DV。
十年前的款式。
他操作了一下，不能开机，显示电量不足。
顾清语的手放在身侧，朝马晓燕笑道：“就是因为这个，你把我当鬼啦？”
“是也不是，”马晓燕尴尬的不敢看顾清语，她小声道：“我不是害怕嘛？怕那个害你的人，找到我。不然我也不会变成这样。”
“当年你坠海之后，有人在船上找目击者。我很害怕，也不敢报警，更不敢透露我看到了什么。你可以嘲笑我是懦夫——”
“你说什么呐，我怎么会嘲笑你，你能把这东西保留十年，说明你是希望它派上用场的，”当年她坠海消失，就是报警，也无济于事。
相比于十年前报警，现在这东西的作用反而是最大的。
马晓燕望着顾清语和盛锦兆，眼圈慢慢红了：“你不笑话我是懦夫？”
“马同学，你不是懦夫，”盛锦兆拿着DV，对里面的内容非常在意，他现在就想回家把它充上电。
“如果你需要工作，或是其他合理的帮助，你可以来找我和我太太！”
他掏出一张名片，放在了盒子里的报纸上。
顾清语明白这是盛锦兆在告辞，她对DV里的内容也非常在意。
马晓燕没说是不是需要工作，她的嘴唇微颤：“谢谢，顾清语，你没死，真好。”
“过几天，我们有同学聚会，你愿意以现在的身份参加的话，我邀请你。”顾清语也给马晓燕留下了一张名片。
十年前，马鸣因为意外目睹一场“谋杀”
他因为害怕，把自己变成了马晓燕。
归根结底，马鸣变成这样，跟她有莫大关系，顾清语不可能不管他。
“我想想！”马晓燕没有直接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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