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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校长那一句话说出来。
刚刚吵的不可开交的几个人，齐齐沉默。
书法和绘画可以当业余爱好。
孩子智商高，有更好的发展。
但凡阻碍她，都是罪过。
姜守年出声道：“孩子要进步，要学习，我们不会阻拦，但是你要给孩子家长说，不能随便给孩子拜师，免得误入歧途。”
旁边几个人说道：“我们不是说我们就是多好的老师，起码我们是有爱才之心。”
小姑娘的书法和绘画都很有灵气。
从小没经过什么教导，野生野长的。
此时有个人想起来了：“刚刚好像有个小女孩跟我们打招呼的，谁啊？”
谁都没想起来刚刚是谁跟他们打招呼。
姚校长倒是看到有个女生跟着姚娜进来的，他也不认识，索性没说。
放学回家的盛鱼，把几张名片放到顾清语的面前。
“你怎么有这个？”谁给她十五岁的女儿递名片？顾清语一瞬间想到了些不好的事情，拿起名片，看到上面的名字，才知道自己误会了。
都是些老熟人。
十年前，他们都想收盛鱼为徒。
“快放学的时候，他们来学校找我，”盛鱼抱住顾清语的手臂：“他们想叫我认他们当老师，我装傻充愣躲过去了。”
顾清语觉得很稀奇，捏了捏盛鱼的鼻子：“哟，我的小鱼儿还学会了装傻充愣呢？”
盛鱼抱紧妈妈，在她身上蹭蹭，不好意思的道：“那几个伯伯和老爷爷太热情，招架不住。”
“你还想画画吗？和过去一样，参加比赛，”顾清语抚摸着盛鱼的脑袋，心中感慨万千，本以为有自闭症的女儿是最难掰的，没想到她却是最叫自己省心的孩子。
“我想画画，想参加比赛，”盛鱼仰起脸来，她的脸上浮动着光芒：“妈妈，只有我站出来，才能叫魑魅魍魉惊本身！”
顾清语的手猛地顿住！
这孩子到底知道什么？
她那两个好大儿，一个念着飙车，一个念着扶贫小姑娘。
她的女儿就知道要以身做饵了？
难掩心中惊讶，顾清语故意平静的道：“我的小鱼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
“知道，”盛鱼点点头：“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沈家雪，沈氏，坠海，我们一家人都是对方的靶子。”
智商太高是好事，但智商太高的孩子，糊弄不住啊。
顾清语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是大人的事情，你好好学习就行。”
妈妈把她当小孩子呢，盛鱼松开顾清语的手臂，把她整个人抱住：“那些伯伯爷爷想收我为徒的时候，沈家雪也看着呢，她还哭着跑了，我说我还画画，她很惧怕。上次的小黄毛，妈妈你坠海，都不是没有关联的。”
居然能把小黄毛跟坠海联系起来。
她跟盛锦兆都没把这些零零碎碎的事情联系都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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