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皇临世-情欲江山》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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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动作极稳,唇瓣紧贴不放,舌尖不时探入穴口,像条柔滑的绒蛇般,深入又缓退,来回扫过她甬道的内壁,细致描摹出每一道软褶的颤动。

蜜水早已浸湿了柔儿整张脸,从下巴一路滴进胸前的衣襟,她却毫不在意,一边舔,一边缓缓抬手,将自己的裙摆撩高——

双腿随之一分,细腻柔白的腿根在烛光下微微颤着,裙底那片贴肤的薄裆早已湿得透亮。她轻轻一提,将湿漉的内裤拨到一旁,那片小巧又嫣红的蜜穴便裸露出来,闪着晶亮的水光。

她腰轻轻一抬,将湿润的私处坦然呈在拓跋寰眼前,身子不发一语,却明白无声地将自己献了出去。

上方的贺昭瑶已被舔得腰肢颤颤,唇红湿亮,声音颤抖:「寰……她的小骚穴……就交给你了……」

这句话一落,拓跋寰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沉得像压在夜色下的江潮。

他抬手掀开柔儿後摆,掌心落下,「啪」地一声拍在那圆润柔嫩的臀瓣上。

柔儿身子一颤,蜜穴随之一缩,微微抽动,像在迎接即将到来的占有。

拓跋寰单膝跪上榻面,裤裆早已撑得高高,粗壮的阳根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跳动。他一手扣住柔儿的纤腰,另一手轻轻拉开她湿透的穴瓣,那湿润微张的蜜肉彷佛知道自己的归宿,微颤着吐露出嫣红的穴心。

「撑好。」语落,他猛然一挺腰——

「啵」的一声水响,整根灼热的阳物直直捅进她体内。

「啊──!」柔儿浅叫出声,声音又尖又细,带着掩不住的酥颤。蜜穴被他一举顶到底,深处一阵饱胀的绞紧,她整个人都向前缩了一寸,脸颊正好压在皇后的腿间。

但舌头,还没离开。嘴巴仍含着贺昭瑶的花心,在被深深贯穿的同时,她仍一下一下舔着皇后下方那颤动的蜜珠,啜得蜜液再一次泛滥。

拓跋寰低低喘息,阳根在她紧致的甬道中一抽一送,每一下都沉入最深处,掌控着她的节奏。撞击声清晰地在榻上震荡:「啪丶啪」,每一下都伴随着湿滑的水声,将这场情欲交缠奏成狂热的乐章。

贺昭瑶半倚在榻上,玉乳仍湿,乳尖挺立,眼神迷蒙,看着眼前这场交欢,娇躯忍不住微颤。

「这声音……真骚……真好听……」

拓跋寰嗓音低沉如夜雨压枝:「妳让我操她,我就操给妳看。」

他话音刚落,腰猛地发力,连续数下撞击,猛得毫不留情。柔儿整个人被顶到胸贴榻面丶蜜水飞溅,声音断断续续:

「啊啊…皇上…进去了…里面好涨…柔儿被你…干得发麻了……」

蜜穴紧密地吸附着他的阳物,每一下抽送都湿黏作响,爱液沿着阳根滑落,湿得他手掌掌心都是。

贺昭瑶喘息不止,手却仍压着柔儿的後脑,将她的嘴继续固定在自己穴口。「舔紧……别停……我要你们……一起让我泄出来……」

拓跋寰仍在重顶,阳根不曾抽离,甬道紧凑如初,几乎将他整根吸住。

「哈……妳这穴太紧……再不射,我也撑不住……」

柔儿整个人被干得腰已软透,声音颤得像撕裂一般:

「啊啊……皇上……求你……再深一点……狠狠操我……让我也再泄一次……!」

拓跋寰低吼一声,腰狠狠一挺,最後一击直接没入最深处,阳根整根捅进花心,泄得极深。

他闷声一吼,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入体内,花心被热流灌满,蜜穴不住抽动,精与蜜交缠从穴口溢出,沿着大腿滑下,在榻上落成水痕斑斑。

榻上湿声未歇,皇后被舔泄丶芳妃被插满,拓跋寰气息混重,仍伏在贺昭瑶耳边,唇贴着她汗湿的颈侧,声音喑哑:「等妳身子养好了……我一边干她,一边让妳含着我……朕要你们,一起把我榨乾。」

榻上湿得一片,柔儿瘫在拓跋寰怀中,蜜穴还紧紧套着他的阳根,一抽一缩,混着他刚射进去的浓精,黏黏滑滑地封在里面。

她喘得身子发软,却还没真的泄乾,蜜缝还在发烫。

拓跋寰低头看她一眼,手掌稳稳扣住她臀肉,双腿一弯,猛然站起——整根龙根仍埋在她体内,未退半分。

柔儿「啊」地一声惊喘,双手紧紧勾住他脖颈,穴口被他一顶,体内还未退去的精液被挤得从缝间缓缓溢出,滑下他腿上。

「啊~皇上……里面还有……你还丶还插着……」

拓跋寰没理会,手臂一收,将她整个抱起,阳根仍插着丶仍硬,还在她体内一下一下地缓顶。「我说了,妳的骚穴──我要干到腿合不起来。」

说着,他一手抱着她,腰微动,阳根带着一点不急不缓的力道,沿着穴内抽送丶再送入,一步一顶。

每走一步,芳妃的身子便被他里面狠狠顶撞一次,蜜水再次被顶得滴下。

而他另一手,早已揽上贺昭瑶的腰,将她也一并拉进怀里。

皇后还在喘,裙摆湿黏,双腿内侧沾着柔儿方才泄出的蜜液与自己的高潮馀水。

「陛下……您要带我去哪……?」

拓跋寰低头在她耳边含了一口,声音带着还未泄完的低喘:「浴池。今晚不洗乾净,我怕这小嘴还舔不够妳。」

拓跋寰大步向浴池走去,怀里的柔儿被插着丶抱着,穴内被来回慢慢磨,身子抖得没法说话,却黏得收不住水。

皇后被揽在怀里,手攀着他胸口,一边被吻,一边看着他龙根仍埋在芳妃体内不停慢顶,整张脸红透。

拓跋寰将皇后揽得更紧,手从她腰侧探入,掌心压上她还在微颤的小腹,低声在她耳边说:「妳不能被我干……那就看着我怎麽操她,操到妳也湿回来。」

他一边说,一边在芳妃体内再顶一下,腰一送,蜜水又涌出,湿得滴在榻下,黏响连连。

皇后整张脸红透,气息不稳,唇被他吻住时,腿一软,差点站不稳。「三个月一到,我就操到妳再不敢说不要。」

水雾缭绕,香气氤氲。拓跋寰一手扣住芳妃柔儿细腰,身子向前一挺,整根阳根再度插到底,撞上花心深处,带出「啵」一声湿响,黏液四溢。

「啊──!」

柔儿唇一张,声音从喉间直喘而出,整个人被这一下干得向後仰,乳尖湿透,水珠顺着胸线滑落。

拓跋寰没停,双膝稳撑池底,腰部每一下都从大腿根发力,阳根在蜜穴中来回抽插,水声混着撞击声「啪丶啵丶啪」不绝於耳。

蜜液被抽出来,混着水珠溅开,柔儿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一次次摇晃,乳肉抖跳,穴口收缩黏吸。

「啊…哈…陛下……太深了……我要丶要……泄了……!」

她的双腿已绕上皇帝腰际,每一顶她都收紧蜜穴,像要将阳根整个吞进去,一滴不放。

拓跋寰喘得重,脸贴在她颈侧,阳根已被夹得紧胀,却还在每一下抽送时变换角度,直顶花心内侧最敏一点。

「啵──啪──啵──啪──!」

撞击声越来越响,他不仅插得深,每一下都带着水压与肉紧,一进一退都带着噗湿黏响。

皇后在他肩侧侧坐,手还抚在柔儿胸前,乳尖在她指间跳得发红,她却只是笑,唇贴着皇帝耳边,轻声撩语:「你听,她夹得这麽紧,是不是想让你直接射在里面?我看你快了……还不给我看你精子怎麽灌满她的小骚穴?」

拓跋寰唇紧咬牙关,低哼一声,两手托起柔儿臀瓣整个提起,一记猛顶再压下,整根阳根深到根,蜜穴直接收缩抽搐。

「啊啊──不丶不行了──我真的要……啊啊啊!」

柔儿整个人一颤,蜜水泄得水面都荡开,穴内一缩再缩,像要把那根肉棒吸进肉里,藏到骨头里去。

拓跋寰终於低吼一声,腰紧绷,一记爆发式深顶──精液滚烫,一股股涌出,在穴内撞开浓白。

「呜……全进去了……我里面……都丶都是你的……还在灌……还在进来……啊……!」

白浊顺着蜜缝缓缓溢出,沿着他阳根滴进水中,乳尖还在皇后手中跳个不停。

拓跋寰仍未松手,阳根还没抽出,在她体内缓顶着,像是要让她记住最後一滴都在里面。

皇后伏在他背後,轻舔他肩,舌尖扫过湿水与汗珠,声音含着水气:「寰……这根放我体内,就算不动,我都会泄。」

拓跋寰喉头一动,阳根还埋在芳妃体内,却回身狠狠吻住皇后,一手从水中探出,在她腿心间贴上,隔水揉了一下──

「嗯──寰……别丶那里……现在不能……」

「我摸一下都不行?」

「……你……再摸,我就泄给你看了……」

柔儿还坐在皇帝腿上,蜜穴还在缓缓抽搐,白浊又泄一缕。

她咬唇低喘,整个人发红发颤:

「里面……你还没退……我还收着你……我丶我……再一下……会再泄一次……」

水声未歇,玉池里三人仍胶着成一团,没有谁真停了下来。

拓跋寰还插在芳妃体内,整根阳根被吸得紧紧,每一次微微一顶,都能听见穴口「啵啵」黏响,像蜜穴还舍不得放他离开。

白浊混着蜜液,一点点从穴口缓缓渗出,黏丝在阳根与柔儿穴缝间拉出一道半断未断的水线。

他没有急着退出,反而一手扣着她的臀根,将她往自己腿间再拉近,让她整个蜜缝都沾满他还未完全消退的热度。

「还夹我……嗯?」他的声音低哑,贴着她耳根吐气,馀精仍在体内荡着热,而柔儿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细喘一口接一口。

「啊……不行……里面还在流……太烫了……呜……我丶我腿没力了……」

她腰已软得发抖,整个人瘫进他怀里,蜜穴还在无意识地缓缓吸吐,像是舍不得放走那一场浓泄。

贺昭瑶靠在皇帝身侧,半跪於水中,长发湿润,滑落在他的胸膛与肩背之间,贴着湿水与汗气,滑得像丝。

她没说话,只是慢慢贴近,唇对唇,先是轻吻,再是深含,舌头探进他唇内,卷住他的舌,一点一点地吮。

「啾……唔……」

水声与湿吻声交错,呼吸黏在彼此口中,像是刚刚高潮的火还藏在喉底,透过舌尖一点一点舔过去。

拓跋寰反扣她後脑,回吻得更深,含住她下唇用力一吸,唇齿间像要把这场欲望再咬碎重吞。

皇后低喘一声,手已从他胸前滑落,穿过芳妃与皇帝交合的腿间,轻轻抚过柔儿小腹。

「这里……还跳着……妳刚才是整口收着他射了吧?」

柔儿没力回答,只是一边低喘,一边下意识地又收了一下穴,

那根还插在体内的阳物又被吸了一口,抽得拓跋寰眉头一蹙,喉间低低一声闷哼。

「夹得真紧……骚得连我想退都退不了。」

贺昭瑶唇贴他耳根,声音几乎是滴下来的:「退什麽?就这样插着……我摸着她的乳……你插着她的穴……」

她的掌心又覆上芳妃胸前,两指再一次捻起她乳尖,轻搓又轻扯,水中那对湿乳像一对刚被啃过的熟果,软中带紧。

柔儿喘息已破音:「啊……不丶不要再揉了……我真的丶真的又要……里面丶里面被撑满了……」

拓跋寰低头看着她,阳根还在穴中,水下动了一下,芳妃腿一夹,整个人打了个寒战。

「再这样夹,我又要泄一次了。」

皇后靠着他肩,吻了一口他脖颈,语气轻缓却撩得惊人:「寰……让她再吸一次,把你最後一滴也榨乾。」

拓跋寰喉头一动,手掌扣住柔儿臀瓣,阳根在体内往上顶了半寸──

「啊啊──!」

芳妃整个人一抖,蜜穴深处又是一缩,穴口传来一阵细微脉动,将刚刚深处残精缓缓挤出,水里再度混浊。

贺昭瑶伏在他肩上,手还覆在柔儿乳尖,声音贴在他湿润耳後:「三个月後,我也要你这样,插着我丶舔着我丶揉着我……让我哪里都泄不乾净。」

拓跋寰将她搂得更紧,含住她的唇,不说话,却是阳根还插在芳妃体内,依旧热丶依旧硬丶依旧不退。

贺昭瑶坐近柔儿身前,手中洁巾已温热,她一边拭着她双腿间滑出的浊白,一边低声问:「里面还在流吗?」

柔儿咬着唇点头,声音小得像怕惊动水面。

「嗯……还黏着……我一动就感觉……全是他的……」

贺昭瑶没笑,指尖撑开她腿内侧,指腹拭过穴边,一抹丶一贴丶一滑,带出一丝残精。

「那就别急着夹,让我擦乾净。」

柔儿腿抖了一下,小穴收了收,却像吸着不肯放开手巾。

「啊……娘娘……你再这样……我丶我真的会又湿回来……」

皇后语气轻了些,像笑又像是哄:「没事,等会儿回榻上,我再亲亲妳,妳要湿,便湿给我看。」

她收起手巾,目光转向拓跋寰。

皇帝坐在她身侧,身上水珠未乾,阳根虽软,却还带着刚泄後的微热,贴在他腿侧。

贺昭瑶凑过去,手握着那根尚未退热的器,动作慢,目光落在他眼底:「还热着呢……」

拓跋寰嗓音低哑,手覆上她腰侧:

「妳擦,我让妳摸。」

贺昭瑶手握着他,唇贴上他下颚,说话时气贴皮肤:「三个月後,我可不会只摸了。」

拓跋寰眼神沉了半分,低头在她耳後咬了一口:「那天来,我不会让妳歇着。」

贺昭瑶将手巾慢慢收好,拂过他腹间最後一滴白浊,像收着约定,也像将那滴遗精藏回心口。

她转身,望着池边瘫软的芳妃,低声道:「来,扶我一把。」

拓跋寰已起身,一手搂过皇后,一手将柔儿抱入怀。

柔儿脸一红,腿还在抖,蜜穴边还黏着未尽的浊丝。

拓跋寰双臂用力,将两人一起带离水面,三具身体湿着丶贴着丶交缠不分,水珠沿着腰线与腿根滴落,一路落进寝殿的深夜。

榻帐垂落,绸被盖过三人交缠的身体,水气与欲气还黏在肌肤上未全散去。

拓跋寰侧躺在中央,怀中抱着已软透昏沉的芳妃柔儿,她脸颊泛红,双眼阖着,唇微张,喘息细到几不可闻。

她刚被射满,又被揉乳丶舔颈丶操穿数回,蜜穴内仍温热湿黏,小腹一收一缩地隐隐抽着,像还在习惯那根退出後的空。

皇帝将她紧贴怀中,像收起一场战後的柔软,但眼神却早已落在身後的贺昭瑶身上。

皇后半侧身倚在他身旁,湿发贴肩,肌肤泛着水後微热的淡红,乳尖挺立还未退,唇间喘息一丝丝,似睡又似未。

拓跋寰伸出手,抚上她的胸前,掌心贴着她左乳,揉得缓慢,却毫不轻,指腹捏住蓓蕾处轻揉几下,再慢慢一扯。

「……唔……」

贺昭瑶轻喘一声,眉心微蹙,身体跟着一抖,身下蜜穴竟也随着乳尖被扯的一瞬,同时一紧。

她刚想动,拓跋寰的声音却贴着她耳後落下:「妳不是说……现在不能插?」

贺昭瑶张了张唇,没回话,呼吸却愈来愈热。

拓跋寰手中力道再收紧一分,那颗被揉热的乳珠已硬挺得像要溢出欲意,指尖含着水意地打转丶慢搓。

而那一侧,芳妃被他托起翻侧,脸刚好贴到皇后胸前,昏沉中唇微动,竟像下意识地——含住了那颗蓓蕾。

「嗯──!」

贺昭瑶低喘出声,唇张开丶腰一颤,乳头被柔儿吮住,唇舌绕着吸着,口水与湿气交缠,让她全身像被湿热包住。

拓跋寰一手揉着另一侧乳,唇贴她颈间,声音低着问:「她这样舔妳,妳还想撑着不泄?」

贺昭瑶脸红到耳根,双腿已不自觉地张开半寸。

拓跋寰的手继续往下探,穿过她大腿根,指腹一贴蜜缝,湿意立现,花瓣紧紧夹着,像没被操却比被操还湿。

「这里……根本忍不住吧。」

拓跋寰侧身拥着贺昭瑶,胸贴她後背,一手从腰间探入她腿间,指腹滑进湿缝,一寸一寸探进去。

穴心早就湿透,指才进去半分就被紧紧吸住,像是舍不得他的手离开。

「唔……别……再进了……我真的……要睡了……」

她话未完,他的唇已贴上她颈後,吻了一下,再下移到她肩,再低头,含住了她左侧乳尖。

舌尖绕着蓓蕾轻舔几圈,然後深含进口,啜吸得缓丶但湿。

贺昭瑶整个人一颤,腿根往前缩了缩,蜜穴紧了一下,像夹住他指尖不让抽出。

「再一下就好,让我帮妳放乾净……这样才睡得安稳。」

拓跋寰声音贴在她皮肤上,低到发颤,指尖在蜜穴里慢慢一揉,擦过她花心内壁最敏感的那点,像是刻意要她最後一次泄给他看。

皇后的胸口一起一伏,乳尖在他口中被吸得更硬,腰下一跳一跳地想退却退不了。

背後的柔儿整个人早已昏沉不醒,身体贴在皇帝背後,双手懒懒地搭着他腰侧,唇贴着他的肩,呼吸热,却没了力气。

贺昭瑶声音已压不住,拓拔寰的舌头缓慢地磨着她的粉嫩蓓蕾,含得深又湿,每一下都卷着那点敏肉打转,吮得她乳尖紧紧翘起,像是含着也吐不开。

她腰忍不住往他掌心送了寸许,

喘音从喉头溢出,黏着水气落在他锁骨上:「哈……啊……别……那样舔……」

她呼吸紊乱,整个人瘫软着,腿间湿黏得发麻,大腿内侧滑得发烫,蜜缝像是被手指撩穿了一瞬,穴心猛地吸紧了手指,骚穴中的蜜液一点点涌出,湿得沿着他指尖滑到腿根,整片肌肤都烫起来。

拓跋寰侧卧着,身体紧贴贺昭瑶,一手从她背後绕入胸前,掌心稳稳地托住她的乳肉,他轻舔着丶啜吸着那点乳尖,每一下都用舌慢舔着那颗乳尖,像是含着她喘息的味道,舔得她整个人轻颤不已。

她终於松了口气,身体一软,整个人滑进他胸前。

他手掌温着她腿间那片黏湿,指腹还轻贴在穴口边沿,刚才泄出的蜜液沿着指缝还未褪,湿热细细地渗进她肌肤里,像要把她最後的馀颤也揉进掌心。

她的喘声越来越细,乳尖在他舌下涨得发麻,穴口仍贴着他的指腹黏湿着,腰下像是又被勾起第二波热。

「唔……别再……我会……」她声音含着气,却没能说完。

拓跋寰没退,舌舔得更深,一圈圈地绕着那点粉嫩蓓蕾打转,再含住,轻咬一口,吮得整个乳头都泛红发胀。

掌心早滑到她腿间,指腹在她蜜缝上慢慢揉着,沾着水,一指探进去,带着刚才的黏意,撩过花心最深处一点。

「啊……寰……不丶不要再摸……我……真的丶要……啊──!」

话没说完,她整个人像是被瞬间撑开,蜜穴猛然一紧,一股湿浊从穴心泄出,「啵」地一声沿着他指节炸出来,滑水猛地溅湿整片腿根与床褥。

贺昭瑶刚泄过一次,穴里还黏着,湿意沿着腿根滑下,未退。拓跋寰扣着她腰,把她整个人贴在胸前,低头吻住她的唇——不是蜻蜓点水,而是直接含住下唇,用舌舔过她唇内缘,吮住丶磨过丶再舔入她口中。

他一边吻着,一边变换角度,含着她整片唇瓣,舌头缓慢又带力地撩着她舌尖,有时挑丶有时缠,像是要把她含在嘴里慢慢舔化。

贺昭瑶被他吻得整个人软进怀里,喉间泄出几声含着水气的喘,气息在他唇间乱成一团。

「唔……寰……别……你……」

她的声音还没稳,拓跋寰另一只手已探入她腿间,指腹贴着穴口,还温还湿,像刚泄完的热气还在那里蒸着。

他没立刻再进去,只是在她蜜缝外轻轻一滑,指腹沿着穴口边缘抚了一圈,水声就又黏了起来。然後,他一指探入。

穴里还紧,湿得发软,软肉像认得他似的含着不放。他没急着抽插,只是指尖在里头慢磨,挑过内壁,再一点一点压到那点熟悉的位置——花心最敏的深处。

「哈……啊……你又……进来了……」

贺昭瑶喘着,声音碎成细音。拓跋寰低声在她耳侧:

「你这里……刚泄完还这麽黏,是不是还想要?」

说着,他指腹就在她穴内那点敏处打着小圈,轻压又松,像是试着让那一点肉整个挺起来丶再陷进指下。

没几下,她整个人就发软,穴里涌出第二波水,黏得连指缝都湿透。

「唔……啊……不行……那里太……敏感……」

她想躲,却被他一手扣住腰,指头一进一出,抽插不快,却深到每一下都压在那点最痒的地方,带着水声在穴里来回磨。

贺昭瑶喘得乱,蜜水顺着他指节往下滴,打湿榻面,整片穴肉都在他手里发颤丶收紧丶又湿得发麻。

她胸口起伏乱了几下,喘声越来越轻,最後只剩下湿润的气贴在他颈侧,整个人就软进他怀里,再没动了。

拓跋寰吻住贺昭瑶时,是直接含住她下唇,唇肉被他轻吮几下後,舌便探进她口中。

他的舌头缓慢地扫过她舌根,再勾住她舌尖不断地磨,一下舔丶一下绕,每一次接触都带着湿意与压迫。

他不时转动头角度,变换着啜吻的深度与方向,像是要把她整个口腔都舔遍。

贺昭瑶喘得断断续续,唇间气息全被他含走,舌还被他挑得不敢收,只能含着他那根舌不停对磨。

他吻得深,指却更狠。手指一边扣住她腿根,一边探入穴中,刚滑进去时就被一层温热包住,黏得像刚泄完的水还没退。

他没急着抽动,只是用指腹在内壁一点一点磨过,每一下都像是在细抚,偏偏方向直压花心深处。

她刚喘过气,身体却又在他指下抖起来,穴里的水沾满他指尖,才磨两圈,整片穴壁就湿得滑不住手。

拓跋寰压着她腰,不让她逃,指头在那点最敏的地方慢揉一圈後,指腹就紧贴着G点位置轻压,开始打小圈。

「嗯……哈……不丶你……太……进去了……啊……那里……」

贺昭瑶喘得根本说不完,声音已经黏着鼻音,喉间哼得像哭。

她腿间水声黏响,穴心收紧又湿得不止,蜜液沿着他手指往下滑,湿进他的掌心,再顺着指缝滴落。

他没停,只是换了手腕角度,把整个指节更准地压上那点花心,指头下的肉微微鼓起丶又慢慢变硬,像是整颗敏点都被揉透了。

贺昭瑶整个人抬腰,穴口一缩,「啪」地一声——水从穴心泄出,湿得皇帝整只手掌都发烫。

拓跋寰的手指仍压在那颗被揉红的花心上,那粒敏点像整个鼓起来,彷佛在他指腹下微微颤动。指节被穴肉紧紧包着,越揉越湿,越按越烫。

他没有立刻停下,只是微微转了个角度,将指节稍稍下压,正压在那处又痒又麻的敏感点上,一圈一圈地慢磨。动作不重不快,却像是用极柔的耐心,将她的第二层高潮一点一滴地揉出来。

「嗯……哈……寰……不要再……啊……我会……啊啊──!」

贺昭瑶整个人抖了起来,从腿根到腰际都像被掀起了一阵痉挛,花穴里的蜜液一下炸开,从他指节下溅出来,「啵」地一声,直接泼了他整个掌心,甚至溅湿了他小腹。

她本能地夹紧双腿,腰往下一沉,像整个人被这一下揉穿了似的。蜜水一股股地从穴口涌出来,黏稠而烫,像是全身最後的热意都集中在她腿间,被他这一指逼得泄了个彻底。

榻褥被打湿得一塌糊涂,水声一声声落在锦被上,混着她细碎又发颤的喘息声,黏得惊心动魄。

拓跋寰将她搂得更紧,让她整个人贴进怀中。他的指尖没再动,只是轻轻贴着那还在抽动的穴口,一寸不动地压着,像是在替她把最後一滴馀泄也收住。

贺昭瑶浑身都是汗,额边的湿发贴在脸侧,唇微微张着,却发不出声。胸口起伏得急,她连一声喘息都已经吐不完整,只能靠着他胸口一寸寸地颤。

她穴里刚刚泄过,还是湿的,热的,敏的;腿根滑腻,乳尖还微微挺着,似是整个人虽然泄了,却还没完全从情潮里抽身出来。

「够了。」拓跋寰声音低下来,唇贴上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她汗湿的发。

她没回答,只是像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手软软搭在他腰上,整个人倒在他胸前。她的身体仍在轻微地颤抖,像还没从高潮里缓过来,穴口收缩得很慢,像是还残留着那一刻的悸动。

拓跋寰小心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整个人都圈进怀里。他的手掌还贴在她腿间,覆在那刚刚泄过的湿意之上,温热丶湿润,像是还在感受她最後一寸馀韵。

她的脸贴着他胸口,呼吸终於渐渐安静下来。身体在他怀中慢慢沉定,像是整个人融进他的气息里。

榻灯未灭,水意未乾。拓跋寰低头亲了亲她的唇,温柔而轻,像是将她整夜的热都印入这最後一吻。他将手从她穴边抽出,五指合起来,轻握,彷佛是把她整夜的泄蜜与馀温都收进了掌心里。

拓跋寰低头看了她一眼,贺昭瑶的眉心还紧紧皱着,彷佛身体馀韵未褪,唇间尚存一丝未歇的气音。他的手仍稳稳扣在她的腰窝,指节贴在她发热的皮肤上,掌心像还记得她刚才泄出的温度。

他的唇还含着她一侧乳尖,舌头微动,缓缓绕着那点蓓蕾轻舔一下,舌尖画过柔软的尖端,最後收口时又啜了一下。

那一下,像吻,又像将她馀下的喘息封进自己口中。

贺昭瑶昏沉未醒,额间发丝湿润,唇轻张,颈子微侧,身体全然交付。他将她抱得更紧些,让她整个胸口的温度都贴入自己掌心,让她腿间的湿意与那一夜的馀热,全数依在自己身上。

但他的吻却没停。

他抬眼望着她,眼底微热,低下头,再一次张口,将她的乳尖含入唇间。

那蓓蕾早已被含吸数次,此时却仍挺立微红,他的舌头在上面轻卷两下,然後深吸了一口。唇与乳之间黏出一声细响,他的舌头不动声色地来回绕着,像是吮吸她残留在这夜里的所有热度与气息。

贺昭瑶身体微动,却没醒,只是眉心又悄悄皱了一下。那反应像是身体在回应他的舔啜,却没有力气再推开。

拓跋寰轻声低笑了一下,舌尖再一舔,再一吮,乳尖在他舌下悄悄泛起光泽,他的唇若即若离地吻着她胸前,嘴角彷佛还残留着她刚才泄出的气味,不肯放过。

他的手掌缓缓从她腰侧落下,在她腿根与臀弯之间抚过,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抚平。

她的腿间还黏着,他掌心所过之处仍带着微湿,那点热,让他舍不得松手。

而他确实没松手。

拓跋寰只是将她翻转成更贴近自己胸前的姿势,让她整个人懒懒地压在自己身上。她额头抵着他的锁骨,发丝还贴着他肩膀未乾。

他才在她耳边轻声低语:「今夜是妳说不能进……可我,还没尝够。」

他低头,再一次贴上她的乳尖,只是以唇轻贴,呼出一口气,那股灼热的温度顺着那点蓓蕾渗进肌肤。

然後,他终於合上眼。

而在他身後,芳妃殷婉柔伏着,双手从他腰後环抱住他,额贴着他的背脊。她的气息均匀,显然已沉睡,却仍像是记得他曾泄在她体内的热,仍用身体与气息贴着他,不愿松手。

拓跋寰没移开她的手,只是让那双纤臂自然地环着,与贺昭瑶柔软的身体一起,交叠在这夜里的胸前与背後,水气尚湿,馀焰未尽。

榻帐低垂,灯影摇曳。

他轻握着仍带着体温与香气的指节,在湿意与喘息还未完全散去的此刻,与她们,一同沉入这场还存着欲望馀光的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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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潜力,不算天才,可玄功武技,皆可无师自通。论实力,任凭你有万千至宝,但定不敌我界灵大军。我是谁?天下众生视我为修罗,却不知,我以修罗成武神。…………………………
善良的蜜蜂
未婚夫劝我大度,我挺孕肚嫁他死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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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沪上当红主持人x蒙疆草原度假区老板】【追妻火葬场+男二上位+一夜情p友转正+熟男熟女】未婚夫大庭广众之下出轨女明星。作为新闻节目主持人,周姝亲口播报了这条新闻。事后,她提出分…
见字就好
从宗门弃徒到朝廷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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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夜开局穿越大夏王朝,成为青云门天之骄子。本该是璀璨一生。谁知,就因为下山惩奸除恶杀,却遭到宗门指责太过凶残。师门震怒:“手段如此狠毒,与魔何异!跪下认错!”苏夜冷笑:“除恶务…
风中你标哥
全仙门都觉得小师妹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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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岁半的花满满是个小废物,一朝掉进河里,醒来后被邪修夺舍。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化身修真界公敌,欺同门、虐天骄、叛师祖……成了毁天灭地的大魔头!最后,连累了最爱的爹娘,一家人被仙门大佬们联手轰得渣都不剩。却不知道——前世血仇大佬,竟全!都!重!生!了!大佬们早在重生那一刻就瞄准了花满满,杀意滔天。全仙门都高喊,“小师妹必须死!”却没想到——花满满也跟着高喊,“小西梅必须死!”还掏出丢
桃桃喵
父子另娶我另嫁,短命夫君长命百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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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纾呕心沥血奉献一生,辅佐夫君官途,给继子最好的师资文墨,给婆母公公找名贵药材,给小姑子准备嫁妆……最终却成了侯府最被厌恶之人!夫君资助家道中落的青梅,以不差于正妻的规格养在外面,只为朝堂疲累时“心有…
锦安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