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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都直接僵在原地，目瞪口呆。
相比刚刚的尖叫，此刻她的喉咙仿佛被哽着，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句“想好今天傍晚怎么和李云天交代了吗？”仿佛最锋利的剑，直刺她的灵魂，将她的灵魂凌迟处死。
柳如烟现在是能叫的很大声，还能骂张辰，但是改变不了她最为需要的东西在张辰手中的事实。
如果拿不到配方的话……
她感觉脸上隐隐作痛，昨天李云天抽了她一巴掌，至今让她无法忘怀。
今天傍晚，黄太尉、工部尚书就要抵达北境了，自己拿不出水泥配方给李云天，等待她的又将是什么？
她不敢想象。
柳如烟刚刚还因为愤怒发红的脸颊，如今惨白一片。
“不！”
她慌了，赶紧跑到张辰的面前，“刚刚是我不对，我错了，我向你道歉。”
“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不会往心里去的，也不会见死不救的，对吧？”
柳如烟的声音颤抖，都带上哭腔了。
元宏信神色复杂的站在旁边。
这一幕，他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跪在张辰面前的画面。
相比武力，也许张辰的智慧，更加可怕，就算是真正的宗师来了，也占不到半点便宜。
张辰不为所动，“如果你想夸我的话，我可以让人备好纸笔，你尽书之后便可以离开了。”
柳如烟红着眼眶，“不要，我们相处了这么久，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没有水泥配方，李云天会打死我的。”
“相处良久，我确实可以给你一个建议。”张辰轻笑，“自尽吧。”
柳如烟浑身一震，好像被人结结实实一拳打在心口上，她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
“自尽吧。”
多么熟悉的三个字，她之前联手李云天设计陷害张辰的时候，她就高傲的对张辰说过这三个字。
而现在，这三个字又飞回来，狠狠打在她的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