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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过后，时暖和江逸臣之间仿佛起了一种微妙的变化，不像情人，却又不像朋友。
每次他的行为稍稍出格一些，却又会在时暖发火以前收敛，看起来是恪守本分，偶尔偶尔情不自禁。
时暖没空思考他有什么小九九，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李相勉身上。
说要如伙，那就是要投钱。
而且按照他们给出的方案，这笔钱还不是小数目。
“小姐，我们真的要给他打这么多款？”
周瑾总觉得很不保险，“万一到最后……”
“没有万一。”时暖放下手里的文件，刷刷签上自己的名字，“我说了公章没有带在身上，要完成合同签署，寄过来也得等几天，所以我们要在这几天内搜集到全部证据。”
周瑾这下明白了她的意思。
但李相勉那么谨慎的一个人，会露出马脚吗？
“当然不会。”
时暖勾起唇角，“所以我们需要外援。”
“外援？”
“温然，不就是最好的导火索吗？”
“……”
他们这边的所有人都知道，温然心理上有很大的问题，否则也不会在温启航死后就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
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很聪明。”
时暖仰头往身后靠去，声音懒洋洋的，“虽然看起来她跟李相勉只是情人关系，但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尤其她还把工厂全部交给了李相勉。”
温启航死了。
对温然来说，她急于找到一个靠山。
也许这个靠山并不是什么好人，但一定要有潜力空间，并且能在某个方面能被她拿捏。
所以如果时暖猜得没错，温然手里一定李相勉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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