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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姜暖是姜坚的孙女，所以，石老先生看姜暖也觉得格外亲切。
“你既然是姜坚的孙女，也别叫我石老先生了，就叫石爷爷吧。”
姜暖闻言，也乐意和石老先生这样拉近关系。
“好，石爷爷~”
姜暖乖巧地叫着，听得石老先生心花怒放。
石三禾站在一旁，脸上也不自觉露出笑容来。
平时家里就他和先生两个老头子，突然，家里多出两个年轻人，而且，其中一个还这么可爱有活力，真真是十分感染人。
“姜家姑娘，你说说你今天来找我什么事吧？
只要是石爷爷能帮上的，石爷爷一定竭尽所能。”
姜暖也没有任何隐瞒，直接说出此行目的。
“石爷爷，其实，我想向您买天春纸。
我需要为我的小叔子贺涵松扎一个纸扎人。
他被咒力所害，需要用天春纸为他扎一个纸扎人，帮他治好残废的双腿，早日像一个正常人一样，能正常行走。”
石老先生朝一旁的贺流峥看去。
贺涵松是她的小叔子？
岂不是说她的老公就是贺流峥？
石老先生顿时觉得有些可惜，这么好的姑娘，居然已经已婚？
想想他的几个孙子，可惜没福气娶到这样的姑娘了。
不过，天春纸可不是寻常的纸，虽然它叫纸，但是却有很多作用。
因其制作工艺复杂困难，当它做出来之后，既能救人，也能害人。
所以，天春纸轻易不能交给别人，尤其纸扎匠。
但是，让石老先生震惊的是：“你居然能用天春纸扎纸扎人？我记得你今年才二十一。”
想当年，他见到姜坚带着他的儿子一起在小巷遇到时，那时，那孩子也才二十出头，却染黄毛、烫头发，整天骑着一辆摩托车瞎逛游。
别说懂用天春纸扎纸人了，就连纸扎人的一些基础事项都知不全。
那孩子只能跟在姜坚的身后打下手。
不过，那时候石老也觉得正常，毕竟纸扎匠与普通扎纸人不同。
二十岁的年纪，能不骄不躁，有耐心地跟在师傅后面打下手，石老已经觉得很不错。
再看姜暖，她也是二十岁出头的年纪。
要他把天春纸这么宝贵的材料交给她，石老先生心中是担心的。
每一张、每一平尺大的天春纸都非常难得。
但……
石老看向姜暖年轻的脸，同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她却有着远超他人的觉察力、专业度和解决问题的能力。
所以，哪怕是十分珍贵的天春纸，石老爷决定相信一次姜暖。
不过，在把天春纸交给姜暖之前，他要再确认一次她对纸扎术和材料的了解。
石老缓缓开口，声音苍老却清晰：“姜家姑娘，且让我考一考你，你要是答得上来，这纸赠予你无妨。”
石三禾也朝姜暖看去，天春纸可不是寻常纸张。
不但制作过程复杂，而且，极其珍贵，现在还会这门手艺的，已经非常稀有。
先生木匣子李放的几张天春纸，先生放了几十年，都不曾舍得用一点。
姜暖心中一颤，他果然有天春纸！
“石爷爷，您请问。”
她知道，她如果回答不上石老先生的问题，这纸也别想带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