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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
姬佩妮此话一出，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这时，大家才注意到这个身穿警服的女警，还以为她是配合工商局前来抓人的。
没想到，她还有检测是不是农历十五露水的能力？
大家纷纷伸长了脖子，想要看一看这位女警是用什么方法检测的？
程老板：“那就有劳警官您了，请您一定要帮忙检测出我家月华露的真伪，还我们家瀚海阁一个公道。”
李大爷附和道：“是啊，可一定要给老程一个公道，我相信老程的为人，绝对不可能卖假货！”
姬佩妮：“作为人民警察，秉公执法，是我份内的事。
法律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因为我们都是讲的证据。”
说着，姬佩妮从随身包里拿出一个小东西。
打眼看去，跟水银温度计没有两样。
外身有一个蓝色的盖子，下面是一个透明的壳子。
姬佩妮从里面取出一根银色的细棍，然后插进了那装有露水的小瓶子中。
“嘀！嘀！”
两声响过之后，银色棍头上出现了字。
姬佩妮垂眸看后说：“这就是普通露水，不是月华露。”
“什么？”
“真的不是？”
“我就说，这东西造假很容易，只要是露水就行。”
“恐怕瀚海阁怎么也没有想到，咱们国家已经发达到是不是农历十五的露水，都能检测出来吧？”
“是啊，我还以为是这个小姑娘无理取闹，冤枉了这家店。
万万没想到，是这位姑娘极度聪明，早就发现了这家店弄虚作假！”
“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刚刚那位店员和老板，还要人家道歉呢。
我看现在得他们向人家姑娘道歉了。”
“大栅街以后真要对这里的商铺好好检查一下了，居然明目张胆地卖假货，就欺负我们没法拿肉眼辨别出是不是农历十五的露水，是吧？”
李大爷也没想到，回听到这样的结果。
他还以为，以为……
李大爷看向程老板的眼神，满是失望。
后面的事，他已经不想再继续听。
他的店就开在隔壁。
刚刚听到有人在瀚海阁闹事，他特地闭店过来给程老板站场子，不想，真相竟然是这样！
李大爷离开前的模样尽数落在程老板眼里，程老板诚信做人多年，第一次受到老友失望的眼神，这比杀他还难受。
“老李……”
他刚想去跟李大爷解释，却被几名围观的人拦住。
“喂，老板，你们店卖假货，不给人家小姑娘一个说法吗？”
“是啊，你们这假月华露卖得还不便宜，一百毫升标价四千块钱呢。”
“就是，这位小姑娘买了足足四瓶，你该退钱，快退钱！”
程老板连连答应：“对对，我肯定会退钱的，你们放心。”
他让姜暖掏出收款码，然后把一万六返还回去。
姜暖受到钱后，道：“只是退钱这么简单？
刚才，你们可不是这样要求我的。
怎么，严于律人，宽于待己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