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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暖看向老奶奶长满褶皱的脸：三千？
这比市场价要足足低了四分之一。
她花四千块都买不到正品，花三千块能在她哪儿买到？
罗奶奶活了一把年纪，哪怕姜暖眼底的神情并不明显，但罗奶奶还是立马读懂她眼睛里的意思。
“小姑娘，你放心，我保证我卖的绝对是真正的月华露。
我罗秀秀绝不会骗人！
月华露采集自月亮的净化，蕴含着纯净阴柔的能量。
如果平时使用，可以滋养身心改善体质。
我每个月农历十五，都会给我外孙去采月华露。
姑娘，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先验货，再给我钱。
不满意，你走就是。”
姜暖听她说得这么诚恳，况且，她这会儿是真的需要月华露。
等找到月华露，她还需要找野山参、并蒂同心莲的莲心……
“好，奶奶您带路，我去看看您收集的月华露。”
“好，好！”
罗奶奶见姜暖同意看她的月华露，高兴得不行，连忙操控电动轮椅转动方向。
——
瀚海阁内。
当其他工商局的人、警察、姜暖、邻里、看热闹的客人都走之后，程老板才质问冯彩霞。
“彩霞，你为什么要说谎？
你不是说，采集月华露非常简单，这件事你会好好做，并保证绝不弄虚作假吗？”
他是因为新人冯彩霞，这才把采集月华露的事交给了她。
而且，为了体贴她采集月华露辛苦，他承诺，她每采集一瓶，就给她五百块奖励。
不过，店里月华露的销量并不高，一年十几二十瓶，之前卖出去的客人也没有回头说是假的的！
万万没想到，他积累了三十年的名声，会在今天毁于一旦！
冯彩霞红着脸，低着头……
“老、老板，那、那是因为十五那天我和朋友出去玩了一个通宵，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
我没办法，只能把十六那天的露水拿来凑数……”
程老板气得不行：“你怎么能弄虚作假？
你要是那个月十五不行，那就下个月十五。
你如实跟我说，我不会蛮不讲理，这些都不是你拿普通露水冒充月华露的借口！”
冯彩霞听出老板生气的语气，心里很害怕。
她狡辩道：“可是，它们都是露水，谁能分辨出这是十五的露水，还是十六的露水？
以前，我也卖出过十六的露水，它们买回去不是照样用了，根本没有人过来追责。
更没有人过来说，这不是月华露啊！
既然别人根本没法分辨，我们为什么用十六或者别的日子的露水来充数？
为什么一定要死脑筋？”
程老板听着她的言论，气得脸都快绿了。
“冯彩霞，你不知道做生意要讲究诚信吗？
顾客不知道，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你拿着普通露水卖他们四千，你良心过得去吗？
你欺骗我，又欺骗着顾客，你觉得你这样对吗？”
程老板朝冯彩霞说完，可冯彩霞还一副冥顽不灵的表情，好像全世界都错，就她一个对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