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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站在她身边，目光一错不错地追随着舞台上那个发光的身影。眼神里有明瑜从未见过的痴迷与专注，是那种失而复得的珍视。
明瑜觉得，自己这身衣服，确实选对了。
一曲终了，掌声雷动。
秦知意起身谢幕，目光越过人群落在陆言忱身上，眼波流转，含着千言万语。
陆言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宴会厅的灯光重新亮起，陆言忱收回视线，转头看向明瑜时，那份柔情蜜意还未完全褪去。
“刚才知意弹得那么好，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明瑜说：“不喜欢听。”
陆言忱的脸色沉了下来：“你非要在这种时候吵架？”
“是我在吵架，还是你心虚了？当着你未婚妻的面，这么看别的女人，陆言忱，你觉得合适吗？”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言忱的耐心快要耗尽，周围已经有宾客的视线飘了过来，他不能在这里发作。
“好了，算我错了，行吗？你别生气了。”他叹了口气，语气放缓了一些，转身从一直等在旁边的侍者托盘里拿过两杯香槟，递了一杯到她面前。
“陪我喝一杯，我们两个都当这几天什么都没发生过。”
明瑜的目光落在酒杯上。
喝下之后，她就会被他扶到楼上的房间，再然后，就是一群人破门而入，拍下了她和陌生男人衣衫不整的照片。
而他，毫无负担地和他心爱的白月光双宿双飞。
明瑜接过酒杯，问他：“你爱我吗？”
陆言忱的太阳穴跳了两下，“又说什么胡话，当然爱你。”
她点了点头，说：“好。”
接着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
陆言忱看着她空了的酒杯，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干脆。
明瑜喝完，用手背抹去唇边的酒渍，把空杯子重重地放回侍者的托盘，脸上终于露出一个真切的笑容。
“今天是个好日子。”
“我也祝你……得偿所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