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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清奉道人也扯下了自己的面纱。
凌霄本以为会看到红娘子的脸，却没想到面纱之下竟是清奉道人的脸。
“难怪你刚刚说那样的话，原来你还有换脸的本事。好歹红娘子也为你做了不少腌臜事，还不惜用自己的身体强行复活你，你居然连她的脸都换了。”
“她用自己的命换我复活，那是她自愿的。况且若换做是你为我复活的话，根本不需要让我等这么久，终究是她无能。”
“够了，红娘子害了那么多人都是为了你，她对你这个师父至少还算忠心耿耿，你若有半分良心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师父？我此生最想收的徒儿就是你，红娘子不过是我退而求其次的选择罢了，她生性愚钝，也就只有忠心耿耿这一个长处了。”
清奉道人丝毫没有愧疚之意，眼底却划过一抹动容。
她转而看向重明，冷笑一声。
“上古神鸟长得如此俊美，那群邪修竟然把你刻画得那么丑陋，他们心眼儿可真小。可惜你太聪明了，识破了我的机关。这个时候，你该乖乖睡着才是。”
下一秒，清奉道人便飞出早已备好的粉包砸向重明。
但重明速度之快，连他的影子都砸不到。
正当清奉道人准备发起第二次攻击时，双手已经被重明牢牢控制了。
“废话太多，动作太慢，我劝你还是老实点为好。”
“果然是神鸟，难怪能让邪修如此忌惮。若不是亲眼目睹你飞身救下凌霄，想让你一路沿途保护她，早在密林里我就该了结了你。”
清奉道人用力挣扎，却根本挣不脱。
凌霄上前质问道：
“长生和封离在哪儿？你这么大费周章地把我引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想知道？可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人，让他走远点。”
清奉道人挑眉娇媚地笑着。
可凌霄却不相信清奉道人会这么轻易暴露自己的目的。
她捏着清奉道人的脸颊，恶狠狠地笑道：
“我可不像我师父那么心善，会对你心慈手软。既然你不肯说，那我们就慢慢找，就算把这座山翻过来我也要找到他们。”
“凌霄，你还是这么有骨气，可那两个俊俏的小郎君未必能活着等到你。”
“你少吓唬我，别以为这样我会上当。”
“诚如你所言，我连同门师妹都杀得，也没将唯一的徒弟放在心上，更何况是那两个与我不相干的人呢？”
清奉道人行事狠辣果决，凌霄的心在这一刻有所动摇。
可冷静下来后，凌霄松开了手。
“你费尽心思让我一路走过来，我相信你不会蠢到在目的未达成前就把人质弄死。既然我们各有目的，不如各退一步。你告诉我他们两个在哪儿，我就与你单独谈话，怎么样？”
“如此聪慧伶俐的徒儿，偏偏要认那个贱人为师，此乃我毕生之憾呐。”
“你住口！”
凌霄最听不得别人羞辱她师父。
一怒之下狠狠掐住了清奉道人的脖子。
“凌霄，不可！”
重明望着她的眸子，皱眉摇了摇头。
凌霄胸口剧烈起伏，眼尾瞬间猩红。
“我警告你，不许再侮辱我师父，否则我立刻杀了你。”
清奉道人涨红了脸说道：
“咳咳，我同意你的提议，但我也有一个条件。”
“说。”
“他们两个现在都危在旦夕，但我只能告诉你其中一个人所在的位置，你选一个吧。”
凌霄早该想到的清奉道人会有这一招的。
她思忖片刻，叹了口气。
“封离在哪儿？”
“我还以为你会选与你相处更久，感情更深厚的长生呢，原来你也是喜新厌旧的人。”
“少废话，告诉我封离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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