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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在在座的几位女士脸上扫过，又迅速收回。“所以我建议，现在这个时期不适合做个人软件。市场越大，被盯上的概率就越高。与其到时候被人破解得千疮百孔，不如暂时避其锋芒。”
季阳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这陈木浩果然懂自己的心思，有了这番话，那婆娘想借软件重掌财权的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包间里的气氛正微妙地向季阳期望的方向发展，突然一个声音打破了这份默契。
“我不这么看。”
明远放下手中的筷子，眼神中带着几分兴奋。周围的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他，连服务员送菜的动作都不自觉地放轻了。
“现在网络这么发达，我们完全可以把软件做成在线验证的形式。”明远的声音里带着年轻人特有的热情，“用户想用，必须通过我们的服务器验证。没有正版授权，连门都进不去。”
季阳的表情瞬间凝固，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起来。这小子怎么尽帮倒忙？
但明远显然没注意到季阳的表情变化，继续滔滔不绝：“就算有人破解了界面，没有正确的验证码，照样是个空壳子。我们还可以把用户数据存在云端，这样既安全又方便。”
陈木浩的目光在季阳和明远之间来回游移，最后轻轻叹了口气，默默地放弃了挣扎。这确实是个好主意，他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而且，”明远又灌了口啤酒，脸上泛起兴奋的红晕，“现在黑客也不敢随便攻击服务器，那是要坐牢的。如果有人想重写程序，那就是侵权，我们完全可以用法律手段制裁。”
诸葛雨、孙芷影和林欢三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她们交换着会意的眼神，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季阳看着周围三个女人那闪亮的眼神，心里直打鼓。这阵势，怕是要遭。他端起酒杯掩饰自己的不安，却发现手心已经微微出汗。
“董事长。”明远兴奋地说，“我都想好了，这软件就叫“家财通“！”
话音刚落，包间里的气氛瞬间凝固。在座的男人们脸色瞬间惨白，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季阳的手指微微颤抖，酒杯里的液体泛起细小的涟漪。这名字一出，他就知道大事不妙。这不就是给那些婆娘们一个管钱的利器吗？
但季阳不愧是季阳，转眼间就调整好了状态。他放下酒杯，脸上重新挂上了温和的笑容。
“明远啊。”他拍了拍明远的肩膀，语气温和中带着几分长者的关切，“这主意不错，很有前瞻性。”
明远顿时眉开眼笑，像个得到表扬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