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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浦那块地给白凤武了。”季阳嘴角微扬，“云港是科技湾......”
“打住！”林明刚摆手打断，“云港是国家定的科技聚集地，你想要这么大块地，门都没有。”他眯起眼睛，语气带着几分怀疑，“该不会是想借机搞房地产吧？”
季阳轻笑一声：“我要是想搞房地产，直接去滨江不好吗？我的想法是，让沪江把所有理工科学院都搬过来。我可以划出三分之二的面积给学校用。”
“你这是......”林明刚皱眉，“搞慈善呢？”
“山海明珠集团总部和软件院也会搬过去。”季阳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林明刚恍然大悟，这是打擦边球啊。不过他依然一脸为难，摇着头不肯松口：“就算你出钱，这事也不好办。云港那边根本没这么大的地方了。”
季阳从桌上拿出一张地图，修长的手指点在某个位置：“这不就是现成的？”
“你疯了！”林明刚差点跳起来，声音都变了调，“那是青城医药大学的新校区，人家年底就要搬进去了！”
办公室里的气氛瞬间凝固。阳光依旧温暖地洒在地毯上，但林明刚却感觉到一丝寒意。
“办不办得成是我的事。”季阳语气依旧平静，“你就放心地把话带回去，其他事情交给我就成。”
“你该不会......”林明刚瞪大眼睛，“想花钱买下来？”
“不需要。”季阳转身面对落地窗，背影笔直，“青城会免费送给我的。”
青城免费送地？
林明刚听到这话时，眼角不自觉地跳了跳。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办公室里的空调呼呼地吹着，却驱散不了他内心的烦躁。
“季阳啊，你这想法太天真了。”他靠在办公椅上，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身为一名学术界的经济研究者，我必须要说，这种天方夜谭还是少说为妙。”
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咖啡香气，窗外是初夏的艳阳天。季阳站在窗边，目光透过玻璃望向远处的校园。树影婆娑，绿意盎然，三五成群的学生正漫步在林荫道上。
“林教授，”季阳转过身来，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您觉得不可能，但事实上，这件事我已经在着手准备了。”
林明刚摇了摇头，内心暗自腹诽。要是几年后山海明珠集团真能成为龙国的巨头企业，那或许还有可能。到那时候，别说白送土地，青城说不定连写字楼都能帮你建好。但现在？就山海明珠集团这副空壳子的模样，除非青城的领导们集体失心疯了。
办公桌上的文件堆得陈升，最上面是一份关于新校区规划的报告。林明刚随手翻了翻，纸张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季阳看着林明刚脸上的表情变化，不紧不慢地说道：“您只管把话带回去就行。能不能办成是我的事。我只需要沪江大学和我联名申请，其他的您们不用操心。”
他走到办公桌前，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如果土地款无法避免，我来出。学校建设费用，我也可以分担一些费用。”
林明刚听他说得斩钉截铁，一时语塞。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斜射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道光影。
“这小子，”他心里嘀咕着，“到底哪来这么大的底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