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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芷影抿嘴笑了笑：“谁让她之前那么嚣张。”想到柳采薇初来时对诸葛雨的态度，她就觉得解气。
“要不要过去帮忙？”林欢问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孙芷影摇了摇头：“别管她，让她自己适应吧。”她太了解诸葛雨对柳采薇的态度了。
办公室里，柳采薇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不是觉得做清洁有什么，但一个老师被学生这样使唤，实在有些过分。
“学校的意思我明白，你的任务我也清楚。”季阳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实木办公桌，语气平淡，“但既然来了我这里，就要按我的规矩来。”
柳采薇站在那里，双手不自觉地攥紧。她没想到，自己堂堂一个博士生导师，居然要被一个学生这样对待。
“季同学，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她努力维持着教师的威严，“我是来协助你工作的，不是来听你发号施令的。”
季阳轻笑一声，目光在她脸上逡巡，“是吗？那不如我们先谈谈，你打算怎么协助我？”
柳采薇张了张嘴，一时语塞。
她确实没有具体的计划，因为在她的设想中，自己应该是以老师的身份来指导这个年轻人。可现实却给了她当头一棒。
“我给你三个选择。”季阳站起身，踱步到窗前。阳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第一个选择，你就在我办公室做做保洁工作。”
“你说什么？”柳采薇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这是在羞辱我吗？”
“怎么会？”季阳转过身，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保洁也是很重要的工作。”
隔壁办公室的诸葛雨听到这话，忍不住笑出了声。她一边整理文件，一边竖起耳朵偷听。这个坏哥哥又在欺负人了。
“第二个选择，”季阳继续说道，“去智能院做院长秘书。”
柳采薇的脸色更难看了。她咬着下唇，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怒火。让她给诸葛雨当秘书？这简直是对她专业能力的侮辱。
“你以为你是谁？”她冷声道，“凭什么这样安排我？”
季阳走回办公桌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因为我是山海明珠集团的总裁，也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如果你觉得不合适，随时可以向学校申请调离。”
柳采薇攥紧的手指关节发白。她当然不能申请调离，这个关系到她未来的仕途。
“第三个选择呢？”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去智能院找个项目组。”季阳重新坐下，“你不是学计算机的吗？总该会写代码吧？”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柳采薇的怒火，“你在质疑我的专业能力？”
“理论和实践是两回事。”季阳漫不经心地翻着桌上的文件，“你虽然年纪轻轻就读到博士，但实际操作水平如何，还得验证。”
办公室里的温度仿佛骤然降低。
柳采薇深吸一口气，“行，我选第三个。”
“九个项目组，你想去哪个？”
“Lynx统项目组。”
季阳的动作顿了顿，“换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