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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日出国最高情报机构的首脑，和龙国的大学教授结婚生子？这完全超出了常理。近卫明毅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理清其中的关联。
“回到正题。”樱井陆纪子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她优雅地翻开面前的文件，“秀行君，对于山海明珠集团的国产化替代战略，你怎么看？”
黑田秀行慢慢站起身，他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作为情报二课的课长，这个问题显然超出了他的舒适区。
“实不相瞒，”他沉吟片刻，“这涉及到半导体产业链的专业知识，超出了我的专业范围。建议组织相关专家进行评估。”
“一周内给我报告。”樱井陆纪子轻轻点头，随后目光转向了近卫明毅，“明毅君对此有什么看法？”
近卫明毅站起身，西装下的肌肉微微紧绷。这是他的专业领域，必须慎重作答。会议室里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空气仿佛凝固了。
“以现有资料来看，”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确信，“龙国走国产化替代路线的成功率相当高。”
话音刚落，会议室里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反对声。
“西洋不会允许的！”
“全球产业链布局岂是说改就能改的？”
“山海明珠集团不过是空壳公司罢了！”
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像是一场混乱的交响乐。近卫明毅深深看了眼保持沉默的樱井陆纪子，她的表情依旧平静，眼底却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
“诸位前辈！”近卫明毅提高声音，“一家山海明珠集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整个龙国数创产业对日出国的威胁！”
会议室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被他声音中的紧迫感所感染。
“龙国当局这些年对半导体产业的支持有目共睹；十多亿人口的市场潜力不容忽视；虽然“三大战役“失败了，但技术火种依然存在；最关键的是，他们有完备的工业体系作为基础。”
近卫明毅的声音越发坚定，他一边说一边在会议室内来回踱步：“半导体行业说到底是工业体系的顶层，不是纯粹的理论研究。只要有足够的积累，就一定能突破。”
他停下脚步，环视四周。所有人都在认真倾听，连一向漫不经心的情报三课课长都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更重要的是，”他放缓语速，每个字都像是敲在在场所有人心上，“中华文明骨子里就有不服输的精神。正因为他们在这个领域落后，才会倾尽全力去追赶。就算没有山海明珠集团，未来也必然会出现其他的链主企业。”
会议室里的温度似乎又降低了几分。有人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笔，有人悄悄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所以，”近卫明毅直视着樱井陆纪子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我们要做的，是对整个龙国数创产业的绞杀，而不是针对单一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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