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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阳摸到她身上层层叠叠的古装戏服，这才相信她的话。但想到那些观众的目光，他又觉得一阵烦躁。
“那些看你跳舞的人，”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一丝阴狠，“你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吗？”
柳采薇愣住了，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他们的眼神，就和我现在一样。”季阳的声音越发低沉，“你觉得我能忍？”
柳采薇不再挣扎，怯生生地看着他，“我不跳了，好不好？”
“不行。”
季阳轻咬她的耳垂，惹得她一阵颤栗，“你要跳，但只能跳给我一个人看。”
柳采薇眼眶泛红，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裙摆，指节泛白。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你做梦！”她咬着贝齿，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宁愿跳给狗看，也不给你看！”
这个混蛋简直不可理喻！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愤怒和委屈交织在一起。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他，却不料这根弹簧竟如此诡异，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有时推得再狠都纹丝不动，有时轻轻一拉就断了线。就像现在，她本想着推拉之间寻个平衡，却被他这般蛮横地压在办公桌上。
季阳眨了眨那双星眸，突然张口：“汪！”
“汪汪汪！”他故意学着哈士奇的叫声，最后还不忘来一声长嚎。
柳采薇被他这番举动逗得哭笑不得，原本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她轻轻锤了下他的胸口，“无赖！”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季阳心头一荡。这样的柳采薇，总让他忍不住想要欺负。她的眼角微红，长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兔子。
当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时，柳采薇不由自主地颤栗。这种陌生的情愫让她脑子当机了，不由自主地仰起了头，露出修长的脖颈。
这反应让季阳也愣住了。他的手指停在半空，呼吸变得粗重。
最初确实是怒火中烧，但他还不至于渣到这种程度。把她压在桌上，不过是想吓唬吓唬她。办公室里的光线透过百叶窗，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相信以柳采薇的聪明，只要自己表现出决绝，她一定会想办法挽回。至于那些关于舞蹈生的传言，他懒得深究。大学寝室里的吹牛皆，谁知道真假。
何况柳采薇也不是专业舞蹈生，充其量上过些兴趣班罢了。就像诸葛雨，样样都会一点，却没有特别精通的。小时候的舞蹈班，顶多是基础训练。
所以他也就是撕个裤袜出出气，后来气消了，也就占占小便宜。没想到她这么容易被外面的事情破防...
季阳不敢再动，想去够茶几上的纸巾，却够不着。只好用手去擦她眼角的泪。擦了两下，柳采薇忽然瞪大了眼睛，呼吸变得急促。
季阳这才反应过来用错了手，赶紧换了另一只。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是她身上特有的清香。
“起来！”柳采薇狠狠剜了他一眼，声音里带着一丝娇嗔。
季阳眨眨眼，纹丝不动。这个姿势，他从第一次见到她就想尝试。她柔软的身子就在他怀里，让他舍不得放开。
两人紧贴的身体，让已经22岁的柳采薇心跳加速。从小被规矩束缚，此刻在办公室与心上人亲昵，带来的禁忌感让她既紧张又刺激。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抓住了他的衣襟。
她往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季阳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他的手臂肌肉紧绷，显然在克制着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