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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只能在对岸新建办公楼群。”季阳转过身，西装革履的他看起来格外精神，只是眼底的青黑暴露了他最近的忙碌，“在新楼建成之前，总部需要一个过渡期。”
“那为什么要租二十年？”林欢皱眉问道，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困惑。
用个人名义租房她能理解，毕竟这样处理利润更方便。但租这么长时间，总让人觉得其中另有隐情。她下意识地看向季阳，想从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季阳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二十年自然有它的用处。”
“是给智能院用的吧？”林欢突然灵光一闪，话音未落又摇了摇头，“不对，理工类研究生不是都在玉河那边吗？”
办公室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季阳注意到诸葛雨和孙芷影正竖着耳朵偷听，眼中闪过一丝促狭。这两个丫头，该不会以为他在暗中准备什么小金库吧？
想到这里，他故意放慢语速：“智能院会先搬到科创园区，等总部搬去玉河时再一起过去。”
“玉河那边怎么装得下？”诸葛雨终于忍不住开口，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质疑。
她很清楚玉河那边的规划，前期主要是花园式办公小洋楼，后期才会建设超甲级写字楼。按照目前的发展速度，智能院五年内至少要扩充到三万人，那点地方根本不够用。
季阳走到会议桌前，随手拿起一支笔在白板上画起了示意图：“智能院会分成三个部分。一个在华城，一个在青城，还有一个准备放在洛城。不过洛城那边要等两年后再说，目前就先分成华城和青城两个。”
“哥哥，我们是东陵人当然觉得东陵好，但外省人未必愿意去华城啊。”诸葛雨站起身，走到白板前仔细观察着那些线条。
阳光透过她的发丝，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季阳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丝温暖。
“不是所有人都要搬。”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我前段时间和智能院的员工聊过，很多人本来就是从华城来的，他们中有不少人其实想回去。”
他走到窗前，望着外面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现在人少，正是最好的时机。让青城这边的骨干先回去搭建框架，后续两地同时招人，一切按照自愿原则。”
孙芷影听到这里，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等等！你还没说租二十年到底是要干什么！臭弟弟，别想转移话题！”
她快步走到季阳面前，双手叉腰的样子像极了兴师问罪的姐姐。诸葛雨和林欢这才反应过来被带偏了注意力，纷纷投来质询的目光。
“我说......”季阳无奈地摊手，“你们就不能多点信任吗？”
看着三女不依不饶的样子，他只好放下手中的文件：“我们以后的业务不会局限于电脑领域。青城作为国家的经济中心、金融中心和科技创新中心，是非常重要的一个节点。与其担心地方太多，我还嫌不够用呢。”
“再说了，”他的目光扫过窗外的高楼大厦，“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未来都会变得更加珍贵。提前布局，总不会错。”
办公室里安静了片刻，诸葛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确实符合她对坏哥哥的了解，他做事向来都会考虑很多年后的局面。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说？”孙芷影不满地嘟囔着，但语气已经软了下来。
季阳笑而不语。有些事情，不需要解释得太清楚。就像现在，办公室里的气氛已经缓和了许多。
他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让她们心里多少有些芥蒂。但时间会证明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