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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觉得你更像商世铭呢。”欧建航嘶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季阳顿时大汗，他分明是真心对待每个女人的好吗！
“别看不起商世铭，我倒希望你是商世铭。”欧建航叹息着说道，目光深邃。
季阳瞪大眼睛，不解地看着他。虽然自己在某些方面确实有点荒唐，但怎么说也是个正面人物啊。
欧建航示意他坐下，自己则靠在办公椅上，缓缓道来：“明朝嘉靖年间，谁都有退路，唯有商世铭没有，所以也唯有商世铭是做事的人。”
季阳恍然大悟。面对半导体三大战役此时几近功败垂成的局面，只要他可以扭转乾坤，能独当一面，国家才不会在意他是什么样的人。
想通这一点的季阳搓了搓手，舔了舔嘴唇，一脸谄媚：“那个...欧老，您觉得将来能不能...我在不办理离婚手续的前提下，领了6本红本本？”
欧建航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怎么不可能？”
季阳先是倒吸一口冷气，随后欣喜若狂，正要拍着胸脯喊出“请党和人民放心”的豪言壮语。
“触犯重婚罪的情况下，这事儿是有可能的。”欧建航嗤笑一声，打断了他的美梦。
季阳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没想到连这种私事都传到了欧老耳朵里。房间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凝重，连窗外飘进来的风都仿佛带着几分压抑。
“你小子，”欧老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整天泡妞不务正业，还有脸跟国家提条件？”
季阳讪讪地笑了笑，目光落在那碗即将凉透的中药上：“欧老，您先把药喝了吧，凉了就不好了。”
欧老瞪了他一眼，一把抄起药碗，仰头将药汤一饮而尽。随后从桌上的糖罐里取出一颗冰糖含在嘴里，苦涩的表情这才缓和几分。
“我以为你会找我要点别的。”欧老放下药碗，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
季阳摇头，语气坚定：“我之前就说过，我只要市场，其他的不需要。”
“所以你是唯一一个做实事的。”欧老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其他人要钱要地要政策，就你不一样。”
季阳刚想竖起手指反驳，但想到对方的身份，又赶紧放下：“您过奖了，看到这点的人很多，我只是比较有钱罢了。”
欧老被他这番话逗笑了，但很快又皱起眉头：“为什么选择ASP？这不是有点小打小闹了吗？”
听到这个问题，季阳心中暗叹。这就是国人的通病，总觉得必须要做最顶尖的东西，否则就是不够格。
“欧老，我想问您一个问题。”季阳正色道，目光直视着欧老，“吃饭重要，科研才是硬实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