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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老夫人一想起自家那位能把活人气死的混世魔王，就脑仁疼。
但眼前的童子可不是一般人，他是隆县九岁的案首，就算府试成绩不怎么样，也不能小觑。
不由得深思起来，最后实在想不出来：“我感觉她的问题更大。”
呃……
庄毅赶紧换了方式，继续忽悠。
不对，继续为小千金洗白，尽管到现在他连面都没见上一面。
“比如说骑马、射箭，这说明她的动手能力强。”
“这倒也是。”老夫人不确定的说道，“不过她的本事稀松平常，箭靶都没射中几回。”
“……”
这话差点给庄毅整不会了。
原来前面的话，还掺杂了水分。
他重整旗鼓：“从另外一个角度讲，她锲而不舍，如果把这份心思放在学习上三分，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好像……有点道理？
瞧见老夫人意动，庄毅再接再厉：“小千金算账是不是很厉害？”
老夫人这次说了实话：“不管是进出账，还是天地合账，她都擅长。但这都是账房该干的事，她可是未来的当家主母。”
庄毅挺佩服的，但给出了另一种解读：“这说明小千金聪明，想事情很缜密，这可是读书的第一要义。”
老夫人这下激动了：“原来是这样。可惜啊，她聪明归聪明，却不用在正道，一个女孩子总是跑到别人家，纠集几个小姐妹出门玩，人家的母亲几次上门问我要人！”
说着说着，头又痛了。
庄毅却笑了：“老夫人，内宅除了管家，就是人来人往的接待，这其实是好事。”
“谁敢担保，这些小姐妹之中不会出一个状元媳妇呢？”
有理！
老夫人激动坏了，听他这么一说，孙女的缺点都是优点。
院子里的侍女们目瞪口呆！
激动过后，老夫人恢复了三分理智，颤声问道：“好孩子，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我尽力而为！”庄毅微笑。
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是人之常情。
庄毅暂时住在万家，想让自己日子过得好，直到府试结束。
万家这个小千金，迟早要面对。
所以，用这孩子打小聪明，只是不爱学习，只需稍加引导，就能取得不小成就的言辞，用来忽悠孩子的家长，百试百灵。
自己还能混得好。
这不！
到了中午，老夫人特地吩咐厨房，做了一桌子好菜，招待庄毅。
羊肉，牛肉，猪肉，鱼肉，鸡肉都有。
再搭配三道素菜，两道汤菜。
做工精细，美味又可口。
庄毅吃的异常满足，同时对本朝的士族生活，有了全新的认识。
比起这里，以前在县城，在大镇的伙食，只能用天壤之别来形容。
也难怪，书中自有黄金屋。
饭后，庄毅在内院的厢房小憩，坐等小千金回家。
另一边。
小千金万柔得到通知——她家来了一位神童，年仅九岁，就中了隆县的案首，把上千名读书人比下去了。
她立马抛下小姐妹，急吼吼的回家。
刚进府，她就咋咋呼呼的问道：“人呢？”
“他在厢房小憩。”有个小丫鬟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