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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常道长,我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请你到现场看一看?”赵炳雄犹豫再三,还是提出了要求。
这其实是有些不合规的,但也有先例,刚刚不也有一位道长去看过了吗?
“啊?”陈安没有想到还能这样。
按道理来说,警察办案,除非本来就是涉及了宗教人士,否则怎么会请一个无关的道长去看现场?这有悖于体制内的诸多规章制度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080凶手回到现场(第2/2页)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事情请道士会比请和尚合理一些,毕竟道家有很多东西都归类到传统习俗和文化中,这并不是被体制排斥的东西……例如很多国家重大节日,重大项目开工,都会翻黄历,选择黄道吉日,也没有人会说这是迷信。
常曦月也有些意外,她记得赵炳雄说的分局办公大楼奠基她参加了,并且做了法事,但其实那是建筑公司请的她,并不是说赵炳雄他们分局请的。
赵炳雄这样的工作单位,最不会信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他们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们要信这些东西,那工作就不好干了,会整天疑神疑鬼,怕东怕西的。
“刚刚南岳帝宫的姜道长就上去看了看,给了我们一些参考意见,说实话,有些意外,也有些惊喜,也开拓了我们的思路……目前完全没有头绪,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平常不能用的手段和方法,也必须尝试一下。”
赵炳雄也是因为上头前所未有的压力,市局陈虎威亲自坐镇,目前大家彻夜未眠也找不到凶手一丝一毫的痕迹。
“姜知许?”
“那我也看看吧。”常曦月原本不想掺和,但是一想到姜知许居然认为常曦月败坏伦常,廉不知耻地和徒弟搞出了孩子,常曦月就气不打一处出,心中生出了和姜知许的比较之心。
更何况这种大案要案,尽到一个普通守法公民的义务,出一点力,做一点贡献,也是可以的。
陈安连忙收敛了自己的气息,跟在了常曦月的身后,他好奇的是姜知许给了赵炳雄什么参考意见?
问赵炳雄,他也未必说……问王鸯姳,王鸯姳可能会说。
刚刚看姜知许的直播录屏视频,他就看到了王鸯姳在姜知许的镜头里探头探脑地出现了,姜知许肯定也是随身带着王鸯姳的。
从王鸯姳向他透露王静行电话内容的行为分析,就知道班长大人嘴巴很不严实。
今天的电梯就没有挤满了人,很快就上到了美容店的楼层,冷冷清清的。
对面电竞酒店的前台都没有人了。
看来凶杀案的影响比陈安想象的要大,不同于看电影电视剧小说,现实里旁边被杀这么多人,能够一如往常地生活,不受影响的真没几个人。
这倒是他欠考虑了……不过第一次做人,这种事情没有切身体会过预料不到后果也很正常,陈安马上就没有责怪自己的了。
有几个警察守在现场,看到赵炳雄又领了两个人上来,也没有说什么。
常曦月在美容店里转了一圈,就招呼赵炳雄到一旁说话。
“姜道长怎么说?”常曦月问道。
赵炳雄犹豫着。
“我不知道她发现了什么,但是我真的有发现。”常曦月微微笑着。
赵炳雄感觉常曦月似乎有和姜知许较劲的意思,琢磨着这本来就是非常规的破案思路,也没有必要遵守常规的保密条款。
他看了一眼陈安,甚至也没有要避开陈安的意思,反正无论是姜知许还是常曦月的分析,都不可能进行正常备案,也就无所谓保密了。
“咳——姜道长说,凶手是一个精通道法的高人和惯犯,而且犯案绝不止这一次,最好把追捕方向放在最近出现在郡沙、没有在正规道观寺庙注册的佛道人士身上。”
赵炳雄眉头微皱,“她说得信誓旦旦,我都有点信了,可她又说凶手的年龄可能很大,可能是个百岁老头。”
常曦月和陈安忍不住笑出声……陈安笑了两声就没笑了,他忽然意识到姜知许却是有本事,能够猜到凶手精通道法,而且年龄很大。
姜知许说“百岁老头”,可能只是觉得凶手要是有几百年的道行也不可能啊,正常人最多最多也就是百岁老头了——这是她能够说出来的凶手年龄上限,而不是她真正认为的上限。
呃,看来之前自己都小看了“能够隔空点燃火柴”的姜知许。
点火柴也只是王鸯姳说的。
姜知许真正的本身只有这些吗?只怕也未必……自己倒是犯了错误,怎么能够把王鸯姳说的,当成可用可信的信息呢?
王鸯姳除了学习和当班长,没有一件事情是靠谱的。
常曦月笑着摆了摆手,“我和姜道长的看法截然相反——凶手绝对不是百岁老头,外形外貌应该是一个不到二十年纪的少年,只是真正年龄完全无法揣摩,很有可能是道法高深,通过某些秘术获得了新的生机和外形外貌,极大可能连人都不是——赵同志,你就当我是胡说八道好了。”
陈安稳如泰山。
神色平静。
心如止水。
丝毫不慌。
他平常只跟着常曦月学习道家经典,画画符箓,给她做法事打下手,从未见识过她在现在这种场合下的发挥——哪里想到她的灵觉如此敏锐?
可是她能够在过去了几天的现场,察觉到这些信息,为什么却从未察觉到自己的徒弟有些……有些不一样?
很大可能就是灯下黑,太熟悉太习惯他了,从小带到大的孩子,她对他可能早已经丧失了使用灵觉感应异常的能力。
“不是……”赵炳雄苦笑着,“我倒不是觉得常道长你胡说八道,就是这样更加没法调查了——作案的是人,我们只需要花时间精力,总能把凶手揪出来,你要说不是人,那我们就是在做无用功,这怎么破案啊?我要是去和大伙说,太打击士气和信心了。”
赵炳雄说得有道理,可是常曦月也不是站在他的立场来思考和分析,她只是依据自己观察到的事实,“其实也有人能够在不到二十的年纪,道法也能够修炼到如此境界……第一个是我的师父,可她现在也不在郡沙,第二个便是姜知许的亲姐姐姜蕴道,姜蕴道据传去世,但……”
“常道长,我送你下去,你可帮了我们大忙……”赵炳雄忽然打断了常曦月的进一步分析,满脸笑容要领着她和陈安离开。
因为刚刚姜知许就是市局陈虎威带来的,赵炳雄也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跟着姜知许来的少女,就是中午从陈安口中得知的王书记的女儿,而这个姜知许就是王书记的小姨子,那么姜知许的姐姐自然就是书记的老婆了。
所以,常道长你可别“但”了,你敢说,谁敢听?中午你徒弟把事儿往王书记身上扯,现在你把事儿往姜蕴道身上扯,难怪你们是师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