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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橘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
旁边的娜果忽然用胳膊肘碰了碰她，抬下巴示意大屏幕。
“你看弹幕，有人在骂你呢。”
她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楚橘抬眼，直播弹幕正疯狂滚动，恶评如潮：
【楚橘除了装病还会啥？占着名额浪费资源！】
【脸寡淡得像白纸，站舞台上纯属隐形，赶紧退赛！】
【之前耍大牌鸽活动，现在选秀蹭热度，真恶心！】
楚橘扫了两眼就收回目光，闭目养神，神色没半点波澜。
娜果忍不住问：“你不气？”
楚橘语气淡然：“被几句疯话气到，我早坟头长草了。”
娜果盯着她看两秒，一本正经道：“你心态比我奶的不锈钢假牙还硬！”
“……谢赞。”
楚橘暗自腹诽，这夸人方式真清奇。
接下来娜果话痨属性拉满，絮絮叨叨：
“前面那女生雾蓝发色绝了！回头我也染，争当选秀显眼包！”
“她的假睫毛也太自然了吧？姐妹回头得给我个链接！”
“怎么都这么瘦啊？难道她们都喝西北风就能活？”
“我是真饿了……橘橘，你不饿吗？”
“……”
楚橘身体不适，到后面实在没力气回应。
她是真没想到，娜果看着高冷，居然是个话痨。
娜果也不在意，摸了摸瘪肚子，继续嘀咕。
楚橘刚缓过劲，就听见主持人喊娜果的编号。
娜果起身往前走，路过大屏幕时，瞥见一条恶评：“楚橘那病秧子样，上舞台怕不是要晕倒拖累人？”
她脚步一顿，眉头拧起，对着镜头怼道：“你们嘴这么臭是没刷牙还是吃了屎？橘橘就算站不稳，也比你们这群敲键盘的怂货强！病秧子怎么了？她能站在这，你们有种来试试？”
主持人当场愣住，连忙提醒：“这位学员，该做自我介绍了！”
话音刚落，又一条恶评飘过。
“长得丑还玻璃心，谁给你的底气？”
“你爹给的！”娜果撸起袖子就要接着怼，被主持人拉住：“时间宝贵！快跟大家打个招呼！”
娜果作罢，可一分钟采访大半用来护楚橘，连自己名字都没说清。
节目组和学员们都被她这虎劲惊到，弹幕却炸了：
【笑不活了！这虎妹也太敢说了吧！】
【护短到这份上我爱了！求名字！】
【黑粉被怼得哑口无言，爽死我了！】
【妹妹快做自我介绍啊！只剩十秒了！急死我！】
一分钟一到，主持人立刻示意娜果退下：“时间到，有请最后一位学员楚橘。”
楚橘一出场，直播间在线人数瞬间破百万！
她稳步走到镜头前，微微鞠躬，清冷嗓音清晰有力：
“大家好，我是楚橘。刚才替我说话的九十七号学员叫娜果，她唱跳功底扎实，是块被埋没的宝藏。喜欢她的朋友，去右侧投票通道为她助力，她值得最好的舞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