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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距离并不近，但宁国华和孙丽清无端感受到极具压迫感的视线。
两人有些不情愿地走过去，宁国华站在前面，声音尽量平和：“欢欢，你到底叫我看什么？你奶奶不一直都是这样吗？”
他说完偏头朝房间里面看了一眼，眼底飞快闪过一抹嫌恶。
“是啊，欢欢，你爸最近身体不好，不适合跟你奶奶待在一起。”
他身后的孙丽清跟着附和道。
两人脸上的嫌弃都被宁茗欢看在眼里，但面上却并未表露：“进来看了就知道。”
宁茗欢走进去，掀开被子，将奶奶的裤子拉下来。
两人都被这臭味熏得往后退了几步，宁国华拧着眉，“这是怎么回事？”
孙丽清眼底闪过慌乱，故意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该不会是妈又拉了吧？刚刚护工才处理过呢。”
宁茗欢盯着两人的动作，唇角扬起一抹冷笑：“是吗？护工真的处理了吗？”
不知为何，被她这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着，孙丽清底气突然有点不足。
护工是她找的，现在说护工不行，可不就是打她的脸吗？
“怎么没处理？刚刚换下来那一堆不是吗?我现在就把护工叫来。”
孙丽清要自证清白，护工来得很快。
一进来看见被子是掀开的，那股恶臭萦绕在半空中，护工眼神便闪过不自然。
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语气茫然地问：“先生，夫人，发生什么事了吗？”
宁国华指了指床铺方向：“这味道太呛，你赶紧去处理一下！”
他感觉自己吃下去的早饭都要吐出来了。
孙丽清盯着她：“刚刚你是不是已经处理过一次了？”
护工忙不迭点头：“对呀，换下来的您不都看见了吗？没事，估计又拉了，我现在处理！”
她装出一副不怕脏累的模样，挽起衣袖就要冲上去，宁茗欢没动。
“你说处理了，那奶奶身上换下来的衣服在哪里？刚刚盆里我并没看到衣服，只有床单。”
宁茗欢眼神冷冽地盯着护工，后者明显更慌，顾左右而言他：“味道太大，我放床单下面，可能你没注意到。”
“行，那你现在处理，当着我们的面，我看看具体怎么操作。”
宁茗欢懒得跟她废话，语气淡漠地开口。
护工脸色一怔，“这，不太好吧，有点臭，要不你们还是在外面等吧。”
“好，我们现在就出去……”
宁国华和孙丽清早就对这味道忍无可忍，现在听见护工这样说巴之不得马上离开。
宁茗欢却开口阻止：“等等，就在这看着她换。”
她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
另外三人都莫名停顿，呆呆站在原地。
宁茗欢盯着护工：“动手吧，我看看你的专业能力。”
护工脸色一白，像孙丽清投去一个眼神，后者连忙应声：“既然小姐想看，你就按平时流程来。”
闻言，护工也不好继续推辞，只好开始动手。
清理粪便时差点被熏吐，脸色难看到极致，屏息凝神才勉强忍住呕吐。
好不容易清理完，她看向三人，“可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