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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也没让奴婢做什么，奴婢发誓，奴婢什么都没做！只是将安神香和炭火点上、不可中断，然、然后要奴婢守好，若是您醒了，就、就立刻去唤人来。”
“安神香……你确定那只是安神香？”
“是……夫人和大小姐自己也会用那香……”
“那也不对吧……？”乔染秋越琢磨，越发觉得奇怪，“虽说我武艺不精，可对付你总该是绰绰有余，你一个人守着我，若碰上我醒了，你都不一定能保证我安稳待着，怎么去唤人？”
“彼、彼时还有一个姐姐，也和奴婢一道，只、只是半个时辰之前，不知出了什么事，她被叫走了去……”
“还有一个……丫鬟？”乔染秋挑挑眉，“那又是谁？”
“是总跟在大小姐左右的碧琼。”
“她被叫走了……便留你一个人在这？”
“是，奴婢也不知为何……当时奴婢犹豫过要不要问问，可、可又怕被嫌恶连这些小事都做不好……”
“即便是这样……那我方才醒来时，你也应该在屋内吧？为何你是从外头来的？”
“奴、奴婢之前肚子突而疼痛，实在难以忍耐，只好前去方便……其实奴婢也不过出去了一炷香的时间而已，谁又能想到，竟会这般不凑巧，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您竟就醒了……”
“那看来是天助我也，是我比较幸运。”乔染秋一听，眨了眨眼，“所以若是你在时碰上我醒了，你又当如何？”
“直、直接喊人便是，院门口是有两个家丁守着的……”
“还好我未贸然出去……”乔染秋一听，摸了摸鼻子，“我是什么时候被送到这里来的？”
“这个……奴婢不太知晓具体的时候。”翠竹闻言摇了摇头，“但奴婢记得，晨起后不久、天才将将亮起时，大小姐便回了府，之后奴婢和另外三个丫头便被安排过来照看您，两人一组，轮流守着，而奴婢是自中午起来到此处的……”
“那看来我很可能便是同你们大小姐一道回来的咯？”乔染秋挑挑眉，“柳长史可回来了？”
“应是也回来了……”翠竹迟疑着点了点头。
都回来了……
乔染秋一边想，一边也微微眯了眯眼睛。
那这么看来，叶寻舟恐怕也被他带到了此处吧？
思及此，乔染秋立刻又问：“除了柳长史并其夫人以及大小姐外，是不是还有别人跟着到了这宅子？比如……像我一样的客人，还有没有？”
“这……这奴婢便不清楚了……”
“你怎么什么都不清楚？”乔染秋微微皱了皱眉，颇有些不满地道。
那小丫头闻言，咬了咬嘴唇，可怜巴巴地望着乔染秋，似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最后便没有开口。
想来也是，这么小的丫头，看起来混得也不怎么样，办事还不太利索，若什么都清楚，估计也轮不到乔染秋把她制住盘问。
思及此，乔染秋叹了口气：“这宅子有多大？我们眼下位于什么地方？柳长史和柳大小姐……又分别住在哪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