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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曌闻言，满脸好奇。
上官婉儿也彻底死心了，这他娘的压根就不是浪漫的爱情故事。
这都是八百个心眼子的资本过招。
“穷书生目的是进京赶考，但奈何兜里没银子，所以一连找了上百个富家小姐，寻求银两支持，富家小姐叫风投，穷书生这就叫融资。”
“简单来说，自己的钱不够，那就去找多个人投资自己，以夺得状元来画大饼，用别人的钱，完成自己的目的，这就是融资。”
“事后书童问公子，咱们三年往返在各大通往长安的赶考路上，公子你已经睡了上百个富家小姐，许下上百个承诺了，咱们难道不是为了赶考吗？”
这话令上官婉儿一阵点头。
“是啊，穷书生照此来说，他不应该为了来长安赶考吗？为何往返在各大通往长安的赶考路上？”
高阳闻言，直接对上官婉儿和武曌开口道，“臣敢问陛下和上官大人，天下士子进京赶考，为的是什么？”
上官婉儿朗声道，“自是如高大人先前在朝堂上所说，我辈读书人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上官婉儿朝高阳露出敬佩的目光，高阳当日朝堂上的这一番话，至今还在她的脑海中嗡嗡作响，令她一阵敬佩！
高阳瞬间老脸一红。
他赶忙喝了一口茶水，掩饰自己的尴尬。
“上官大人，本官当日就随口一说，用来激励人心，吹牛逼的。”
“你咋还认真了呢？”
上官婉儿：“……”
武曌：“……”
一阵清风吹过，凉亭内一阵死寂。
高阳这番话，太实诚了。
纵然是武曌，都一时之间无话可说。
上官婉儿脸一黑，出声问道，“那高大人觉得天下士子进京赶考，所为什么？”
高阳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武曌，然后很是直接的道，“天下官员分两种，第一种如闫大人一般两袖清风的御史，一心为了百姓，但这种毕竟是少数，更多的进京赶考当官，无非是为了钱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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