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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补齐了。
大概也就是怕伤害了叶芝芝之类的。
“反正我们要离婚的，让大家知道了也好。”
“霍总，你办事也快点，如果你还这样拖拖拉拉，叶芝芝被骂这件事，就不能算在我头上，是你造成的。”
外面已经传来了活动要开始的声音。
女卫的门也忽地被敲响。
“小凝阿姨，你有没有事？怎么这么久？”
“我没事。”姜凝问，“你是一个人过来的吗？”
“不是。”秦灵均看了眼旁边倚着墙的风流男人，又说，“我们在门口等你。”
“好。”姜凝似乎是觉得没意思，她的怒火就被打散了，她看着霍沉渊，很平静，“霍总迟迟不离婚，到底是因为觉得我耍手段，还是根本不想和我离婚？”
她挑唇，意有所指，“别是爱上我了吧？”
霍沉渊冷嗤，“白日做梦。”
姜凝笑了声，像是不信，“可你把我堵在女卫生间的行为，很难让人信服。”
霍沉渊转身打开门离开了。
秦灵均看到霍沉渊的时候，瞪大了眼睛。
他已经会分男生女生的卫生间了。
然后他又看到关门的姜凝。
小小的脑袋想不明白，他问傅瑾怀，“叔叔，霍轩宇的爸爸是不认识这上面的标识吗？”
傅瑾怀扯唇一笑，“是啊，眼盲心瞎的。”
秦灵均不太明白，但没等他问，姜凝走了出来。
项目要开始了，他就把想不明白的抛到脑后了。
“小凝阿姨，我们去投壶。”
与此同时，霍沉渊回到了看台上，给霍轩宇他要喝的电解质水。
“喝一口尝尝。”
霍轩宇点点头，听话的喝了一口，觉得还挺甜，又想喝一口。
“你要是肚子疼了，就参加不了游戏了。”
霍轩宇这才放弃。
叶芝芝拿过来看了一眼，无奈道：“我还特意告诉你，要买小孩喝的。”
霍沉渊：“一会儿再去买。”
他问霍轩宇，“你玩什么项目？”
霍轩宇想玩的，都是需要爸爸妈妈合作的。
而且肢体接触特别频繁。
他是想给爸爸和芝芝阿姨制造机会。
但等他带着他们去面粉接棒的时候，看到投壶那里围了好多人。
欢呼声不止。
其中就有讨厌的秦灵均的声音。
“小凝阿姨，你也太厉害了吧！”
“我爸爸妈妈今天不来是对的，他们去年玩这个，一个都没投进去！”
“这样我就可以拿到那个一等奖的小飞侠书包啦！”
姜凝看着满眼崇拜她，高兴的脸颊红扑扑的秦灵均。
忽然生出了一股骄傲感。
这是和她研究出y-1的时候，那种骄傲不一样的。
曾经她是试图在霍轩宇那里找这种骄傲感的。
她希望霍轩宇能因为有她这样一位母亲而骄傲。
可惜。
事与愿违。
“书包拿到啦，那我去进行下一项！”
“嗯嗯”
等他们要离开的时候，人群忽然散开了。
有人喊了声：“霍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