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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些饭菜，最后也只是落入了垃圾桶。
其他还有很多事。
反正姜凝对霍沉渊的爱，他是看在眼里的。
离婚是她提出就够让他震惊了。
一开始他也是不相信，以为这是欲擒故纵的手段。
但现在看着，好像真的是那么回事。
……
即便霍沉渊没出现，手续也照常能办理。
只是签完字之后，被告知要一个月的冷静期，姜凝拧眉，问徐晟，“为什么还有冷静期？”
徐晟：“太太，这不是我能控制的，这是规定。”
姜凝已经等了很久了，从冬天到夏天。
实在是觉得这冷静期没必要。
“以霍家……”
徐晟把资料都收起来，公事公办的语气，“太太，这是霍总吩咐的，我只能照办，您若是有什么不满，找霍总聊，我做不了主。”
姜凝给霍沉渊打电话，关机了。
徐晟也听到了，说：“应该是上飞机了。”
“你作为他的特助，他出国那两年你都跟着，怎么这次没有？”
姜凝才反应过来，刚才只着急来办手续了，没细想。
“我随后过去。”徐晟冷冷静静，“如果不是您着急的话，我确实应该和霍总一起飞。”
姜凝总觉得不太对劲，“你们这个出差要多久？冷静期结束的最后一天，他能出现吧？”
徐晟：“太太放心，即便是霍总有事情，我也会来办理的。”
最后，姜凝只说，“别叫我太太了。”
……
姜凝到了实验室，才知道叶芝芝没在。
说是出差去了，到国外参加一个什么活动。
廖薇中午找姜凝吃饭的时候小声和她八卦，“国外一家实验室，知道叶芝芝要做出y-2了，特别邀请过去交流的，但这个药物还没出世，所以说是去参加活动，掩人耳目。”
姜凝先问了句别的，“我怎么没见顾西？”
那天觉得他不对劲，这两天忙，也没顾得上再问。
“你不知道吗？”廖薇挺惊讶的，“你们一直合作的那么好，这六年他也一直关注你的动向，有什么事不会和你说的？”
姜凝也是费解，“那天我问你他是不是失恋……”
她将那晚发生的说了，“我找他去幼儿园帮忙，他拒绝了，那样子，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总感觉被伤透了心。”
那还不是被你伤透了心。
廖薇想到顾西临走之前的交代，也没能说出来。
“他去参加一个秘密的实验了，保守估计得半年，不能和外界联系。”
姜凝不疑有他。
他们做的事情本就是保密的，如果上面有别的要求，就会是封闭保密状态。
况且他爷爷还是那样的身份。
“你刚才说叶芝芝去交流，既然还没问世，怎么这会儿去交流了，万一露出什么怎么办？”
话题转回来的太快。
廖薇以为姜凝怎么要多问顾西两句，看来是她想多了。
她顿了顿说：“具体我不清楚，但听说是霍总牵线，对叶芝芝后续的实验很有帮助。”
姜凝没什么可问的了。
叶芝芝的本事她有个大概了。
y-2想要成功不是那么容易的。
叶芝芝居然能缩短时间，恐怕是霍沉渊没少帮着联系大拿，找寻全世界的资源，给与帮助。
她也要乘胜追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