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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凝立刻去了厨房，很快做好了蛋羹。
刚才听陈姨说，最近胃口不好，除了喝药，都没怎么吃东西。
她又做了些酿山楂一起拿过去。
霍老夫人吃了不少。
但等姜凝把碗筷收走之后，她就吐了。
陈姨心疼的落泪，“您这是何必。”
霍老夫人笑了笑，“这六年，也是我疏忽了，没能帮上她，最后的这些日子，还是让她舒心点吧。”
“我不是一个人在活着，还有她母亲的命一起。”
……
姜凝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
洗了碗，她又来到霍老夫人身边。
“我刚才给傅爷爷打了电话，他不好过来，但我能过去，给您开点药回来熬着吃，我还学会了一些东西，结合我研究的药物，您一定能好起来的。”
霍老夫人点头，“麻烦你了。”
她又说，“我睡了。”
“好。”
*
姜凝是连夜去了西和。
拿着霍老夫人的病例。
傅老爷子看完后说，“强弩之弓，太晚了，我不建议再用药了，万一药效烈，怕是会促进她的病情。”
姜凝问：“调动器官活性呢？”
傅老爷子捋了捋自己的胡子，“你要是早点出来研究，或许你的y-2确实有用，但现在，她抗不到那个时候，即便是调动器官活性，阻碍衰败，也为时已晚。”
姜凝眼眶直接红了。
各种情绪在身体里横行。
嗫喏着寡淡的唇瓣，不知道说什么。
傅老爷子看她那难过的样子，叹气，“你之前是跟我学过一段时间的，知道针灸怎么用，我再教给你一些，你回去试试吧。”
姜凝在这里待了一周。
每天都会打过去视频，看看霍老夫人的情况。
“抱歉奶奶，本来说陪您的，但你再等等，我这就回去。”
她都忘了，要去办理离婚手续的事情。
还是回到了霍家老宅，看到霍沉渊才想起来。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怕是霍家通知。
叶芝芝也在，霍轩宇站在她旁边。
姜凝没什么反应，走到霍老夫人床边，“奶奶。”
霍老夫人已经睁眼都费劲了。
姜凝拿出药品和银针准备治疗，被叶芝芝拦了下，“凝凝，不可以。”
“你凭什么拦我？”
叶芝芝温柔笑着，“不是拦着你，我知道你去找傅爷爷求药了，但我刚给奶奶喂了药，怕是药物冲突，所以你等等。”
姜凝眉目冷下去，“你喂的什么药？”
叶芝芝温温道，却别有深意，“y-2啊。”
姜凝愣在原地，“你研究出来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
今天人很齐，可能是霍老夫人觉得自己要走，霍家人都回来了。
上次吃饭还没见的霍沉渊的外甥女也在。
向来是看不上她，而进入叛逆期的少女，无处发泄的脾气，也都发在她身上了。
“芝芝小婶可是药物博士，研究出来一个小小的药物，还不是手拿把掐的！”
以前，姜凝倒是不在意这些。
爱霍沉渊的时候，霍乐瑶的尖酸刻薄，横眉竖眼，她都默默接受了。
现在，可不是随便都能对她大喊大叫的。
“我和你小叔还没离婚呢，你倒是孝顺，直接坐实他出轨的罪名。”
“你！”霍乐瑶没想到，姜凝会反驳，虽然听说她和霍沉渊要离婚了，但肯定是霍沉渊主导，本来就看不上她这种只有脸，没别的本事的女人！
就会用肮脏的手段威胁。
但到嘴边教训她的话还没说出来。
又听她说，“你祖奶奶正在难受，你大喊大叫，是想送走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