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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老夫人都懂，她拉着她坐在身边，看向一旁的小孙子，直截了当的问，“你是土匪吗？”
“就是你爷爷当初建立商业帝国的时候，也没你这个样，烧杀抢掠的。”
“那张嘴长着，就是为了惹人烦的？”
“有话不能好好说？”
霍沉渊眉心深深褶皱，“你怎么过来了？”
霍老夫人：“自然是你的‘光辉事迹’传到我耳朵里来了。”
霍沉渊又扯扯领带，很烦听到这种阴阳怪气的话语，他刚听过。
“我们的事情，你就别管了，好好养着。”
霍老夫人说：“我若是不帮忙，就你那嘴和行为，你能解决的了？”
霍沉渊从小都是自己在选择，做任何事也没跟任何人商量。
霍家一直对他处于放养的状态。
他一路走来，也没有任何决策错误。
不管是叶芝芝还是姜凝。
而现在，一切都在超出掌控。
他不喜。
难得冷淡的脾气，也变得躁动。
他从来不会不理智和不冷静的处理事情。
可姜凝这件事，他很难做到绝对的冷静和理智。
“你来能怎么解决？劝我离婚？那不可能。”
“你不喜欢她，为什么不离婚？”霍老夫人问，“就因为她逼着你结婚，你那口气过不去？”
“可你也拖着她不离婚好久了，也差不多了。”
霍沉渊冷呵，“她拖着我结婚六年，这才一年半就想离？”
想得美。
“那你想怎么样？”霍老夫人从未觉得霍沉渊这么幼稚，他是天才来着，从小到大的都聪明，学习事业，各方面都没操过心，原来短板在这里，“你这是想等六年再离婚？”
霍沉渊不说话了。
霍老夫人心里明镜似的，却不说，“给奶奶一个面子，这件事说起来也是奶奶对不起你，是我逼着你和小凝结婚的，你要是想报复就报复奶奶，放过小凝吧。”
“奶奶。”姜凝出声，“这跟你没关系。”
霍老夫人作为霍沉渊的亲奶奶，能一直站在她这边，姜凝实在是看不得老人这么岁数了，说这种卑微的话。
“如果不是我坚持，您也不会……所以不关你的事。”
霍沉渊难得附和，“她说的没错，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
说完他抬手，“我让人送您回去。”
霍老夫人当即给了他一拐杖，“如果你不离婚，我今天就死在这。”
“……”
霍沉渊烦的不行，“奶奶。”
霍老夫人从沙发上滑下去，往地上躺，姜凝连忙要拦，被她推开。
她其实没多大的劲儿，但毕竟岁数在这里，之前一场大病折磨。
姜凝实在是不敢太用力，只好趴在地上劝，“您别这样……我可以处理好的……”
“你别说话。”霍老夫人瞪她，“你要是想离婚就听我的。”
姜凝不得不闭嘴，陪她在地上躺着。
霍沉渊按了按疲惫的眉眼。
这段时间事情太多。
而且那个傅辰逸当初撒出来的药物，感觉对身体有损害。
他总觉得异常疲累。
这会儿更是连心都跟着疲累起来，“奶奶，你若是非这样，我只能不孝了。”
